李盈红被这话炸得发蒙,又看看跪在地上的春烟,半晌才道:“这这……怎么回事?难道是春烟你……”
想想又觉得不可能,春烟可是她从家中带进来的丫头,怎么可能?
春烟忙道:“小主,这事奴婢也有责任,若不是奴婢疏于防范管教,也不会让小主遭了这无妄之灾。”说完一五一十地将欧阳箬那日发现说了出来。
李盈红听得半晌说不出话来,宛蕙将那鞋子放在地上,她仔细一看,这才怒道:“哪个人想来害我。我回去叫我父亲将她给砍成肉泥喂狗!”说着将那两只鞋子踢得远去了。
欧阳箬扶了她坐下道:“那日我就觉得奇怪,好端端地怎么摔了跤,还跌得这般惨。不过皇后来那日我并没有说,就怕打草惊蛇。如今看你是怎么个意思了,是想明办还是暗办?”
李盈红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细细一想,便对春烟道:“去将那个春灵叫来,我倒看这死丫头怎么个说法。”
春烟忙应了,退下。李盈红回过头来对欧阳箬苦笑道:“欧阳姐姐看笑话了,都怪我不争气这才让小人钻了空子。”
欧阳箬安慰她道:“别这般想,早一日查出那人是谁,倒更好些,她早早地露了马脚岂不更好。”
过了一会,春烟便带了春灵进来。欧阳箬仔细看她,容貌平凡无奇,扎在人堆里就不见了的一一副模样,若平日看倒真不会注意她这等人。
李盈红冷眼看了她,冷哼一声才道:“春灵,去把本小主的‘临月剑’拿出来,我想与柔嫔娘娘仔细把玩下。”
春灵有些奇怪的抬头,见李盈红面色不善,才低头应了一声,转身进去内室里拿了一把宝剑出来。
欧阳箬一看,这宝剑也才不过尺余,上面缀了各色珠宝,倒似装饰墙上的宝剑一般。李盈红不语,拿了宝剑刷地一声抽了出来,欧阳箬只觉得眼前剑光闪闪,再一看,那春烟额头的一缕刘海刷地被削下半边来。
春灵被吓得哇地一声惊叫,浑身颤抖不已。
李盈红见她吓得面无人色,只作无所谓,吹了吹宝剑道:“这宝剑许久不用还是蛮锋利的。欧阳姐姐,你看我下一招该砍哪里?是左耳朵还右耳朵。”
春灵颤得浑身若抖筛,只趴在地上一语不发。
欧阳箬见李盈红如此手段吓她,心中好笑,只含笑道:“左耳朵与右耳朵有什么好的。”
她原意是砍她的耳朵有什么用。不料李盈红却点头:“是,欧阳姐姐说得对,左耳朵与右耳朵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