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办!”
鸣莺吐了吐粉舌,匆忙行了个礼,就靠在欧阳箬身边道:“娘娘,奴婢等了半个多时辰,终于看见徐妃娘娘,哦,不,徐贵嫔出了永巷了。啧啧……”她似想起那一眼,尤自砸舌不已。
“怎么了?你可看见了什么?”欧阳箬喝了口热汤,含笑问道。如今宛蕙姑姑的手艺越来越好了,她吃得很满意。
“奴婢看见徐贵嫔娘娘瘦了许多,但是还是很美呢。……啊,不,比以前还美几分呢。”鸣莺还在回味。以前的徐氏总是皱着眉头,脸上的神情又不和善,再加上人人讨厌她,自然鸣莺觉得不美了。
可今日见她一身素衣,纤尘不染,眉眼平和,倒显出了本色来。
“美?难道比我们娘娘还美?你这个丫头真不会说话。”宛蕙玩笑道。鸣莺撅了小嘴哼哼两声:“姑姑就爱跟奴婢作对,说到宫里,最美的就是我们家娘娘了,那些娘娘都没娘娘美。不过……这个徐贵嫔娘娘被关了大半年倒不见有别的宫女们说的那样凄惨啊。别人都说了,从永巷出来的人都是人不人鬼不鬼的呢……”鸣莺还待说,宛蕙面色微变,忽然道:“等等秦御医要过来给娘娘请脉了,你赶紧去收拾整理下,若他来早了,你就招待他一会。”
鸣莺这才红着脸下去了,自从欧阳箬有意将她许给秦智,她看见他便不住地红脸,最后倒教别人看出端倪了。那些小宫女有事没事总爱拿这事笑她。果然她身后的小宫女见她跑了又嬉笑着跟着去了。
欧阳箬看着鸣萦逃一样地跑了,含笑道:“皇天果然不负苦心人。这徐氏还是可以雕琢的人呢。”
宛蕙小心地将鸡骨头挑了,将鸡肉放入她的碗中才道:“娘娘就不怕她出来后翻脸不认人了?奴婢就担心她不会听我们的。那徐氏到底还有几分硬气的。”
欧阳箬将手中的象牙筷朝碗中点了点,不在乎地笑了笑:“我们对她无所求,最不济就是又回到当初,可她不一样了,她如今心中有恨,自己一个人是斗不过柳氏她们,我猜想,当年暗中有人做手脚令她不孕,皇后也是默许的。不然以她的心计怎么可能容忍她到现在?分明就是她心里明白了徐氏再无生育的可能了。”
宛蕙闻言不由有些颤抖地道:“那依娘娘所说,这宫中怕是皇后藏得最深,最可怕了。”
欧阳箬不语,沉默一会才道:“也许吧。上次在‘德坤宫’偏殿,我抓着她的疏落之处不放,就是想给她个警醒——要害我者必要付出代价。”
那几条血淋淋的人命中,该有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