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忙回府。怎么最近苏大统领不太正常,天天出去找什么劳什子玉佩,而这一向稳重的苏夫人怎么闹得跟疯妇一般。
赶车的下人叹了一口气,变了变了,这天是不是要变了。
……
钱烟翠又哭又挣,到了大统领府上之时,早已经没了力气,丫鬟们连忙将她扶了进去。才进得大门,就见苏大统领要往外走。
苏颜青一愣,看着她面上泪水盈然,神情若死灰一般,住了脚,上前问道:“怎么了?她,夫人……怎么了?”
钱烟翠只愣愣不答话,两边的丫鬟忙道:“回大统领的话,夫人去了趟宫里,不知怎么的,出来就成这个样子了,夫人哭闹着要进宫,守门的侍卫又不让她再进去。奴婢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钱烟翠终于回过神来,看着苏颜青的面色,又忍不住号啕大哭,边哭边往地上软倒。苏颜青一见,皱了眉头,终于弯身将她打横抱起,向屋内走去。
两边的丫鬟一见,连忙跟上。
钱烟翠只是哭,浑不知自己身在何处。苏颜青将她放到屋内床上,看她还抽噎不停,微恼道:“你怎么了?”说完丫鬟递过帕子,他犹豫了一下,接过去为她擦了把脸。
被冷水一冰,钱烟翠这才回过神来,看着往日对自己不假辞色的夫君,突然为自己净面,心中又羞又愧,下了床,扑通一声跪在他面前,哭道:“大统领,你杀了妾身吧。妾身对不起你。”
苏颜青被她这一跪,诧异得俊脸微红,连忙将她托起,微怒道:“你今日到底怎么了?说什么对不起,可不是……”他忽然想起自己与她成亲半年,都未尽过丈夫责任,心中忍不住升起愧疚之情。
他叹了一口气,为她抿了抿鬓边的乱发,目光中神色难辨别:“说对不起,应该由我来说,这几个月实在是对你不住……”
钱烟翠一听,惊得连哭声都收住了,面上还来不及显出喜色,忽然又是一阵绝望,她抽噎地道:“大统领,这次真的是妾身做错了,是妾身拿了你的玉佩……”
她说完,又将皇后如何诓她,如何引她说了,又如何将她领到了皇上跟前……她抽抽噎噎,说话颠三倒四,但是却也让苏颜青听了个八九分。
苏颜青越听心中越凉,只觉得浑身都似在冰天雪地里埋住一般,他愣愣地看着面前那悔恨不已的小女人,忽然长叹一声:“冤孽啊……”
说完,转身将挂在墙上的宝剑拿在手中,抬步便要往外走。
钱烟翠见得他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