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阎王爷都不收老子的命,他们奈我何?一群蚂蚁而已,一只脚就够了。”
“我说……”书函听着来气,“大少爷!每个人都命不都是像你一样硬,每次都能死里逃生。”
“哈哈!”皇甫莽一脸得意的笑着,“你也承认我命大了?我可是死神都不敢光顾的人。”
“城主咋么生了一个像你这样没脑子的人?”书函小声的嘀咕。
“什么?你在说我的坏话。”皇甫莽其实已经听见了。
“你命大,我的命可不大。”书函被鼾声、雨声弄得心烦了,有人跟她说话了,脾气就上来了,“睡你的觉。老娘就爱开车,不要管我。”
“哈哈!”皇甫莽一直笑着,“这才像我的跟班嘛!没有脾气的跟班,不要也罢。”
书函没有再理他,眼前盯着前方,加大了油门,车速越来越快。
“嘿!跟班的女人。”皇甫莽睁开左眼,看着一脸怒气的书函,“我可是那个深~入龙潭虎穴的人呐。全身挂了彩,生气的人应该是我哦。”
“懒得理你。”书函蹦出了话,“命大的人睡你的觉。”
“哈哈……”
皇甫莽自个儿笑着。
“其实谁懂我的心?”他边笑边心里倒苦水,“从小我就被寄养在西洲,母亲早早离我而去。那个该死的老头,连母亲的相片都没有留存一张。我巴不得自己快点死去。每次不要命的去做事,却都死不了。哎!老天爷!您就是没有仁慈心。该死的老头!即便李力死了,他都不愿意看我。如果不是养大我的徐叔叔,我早就不干了。”
他看看还在生气中书函,摇摇头。他真的搞不清女人这种动物,明明受伤的是他,没有得到安慰,他还的去安慰。
“老天哦!”皇甫莽长长的喊了一声。
“吼什么?”书函怒视过来。
“他不要我的命。”皇甫莽有时搞不清她是不是自己的跟班,“叫他来收我的命。”
“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