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可是根本睡不着。不仅是因为冷,还因为她听到了蒲海打喷嚏。刘月英睁眼便看到蒲海瑟缩的背影,她知道任由蒲海这样待一晚,明天肯定要生病。这个穷地方,冬天生病就是等死,她不能任由蒲海这样下去。
“蒲海,要不……要不……你……上床来。”刘月英试了好几次,总算将话说出来。说出第一句最艰难的话,后面的话就十分顺畅,“这被子挺大的,两个人也能盖,把火盆挪近一点,再多加一些衣服,晚上应该不冷。”
蒲海已经被刘月英的话惊呆了,呆呆地坐在原地,动都不会动。
刘月英心一横,直接起床,伸手就拉起蒲海,把他往床上推。
等坐到床上蒲海才反应过来刚才刘月英说了什么,立马跳了起来,语无伦次地说道:“不行,不行,这真的不行。”
“没事,我都不怕,你怕什么。你刚才不是以主席的名义发誓了吗,我相信你,主席也相信你。”
“可是别人看到……”
“没有人看到。你不说我不说,根本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再说,我们都是革命战士,是性命都能托付的同志,不就是睡一张床,怕什么!当年xx过草地时,大家不也是同吃同住。”刘月英给火盆添了一些柴火,挪近一些,然后利索地爬上床睡到了里面,闭上眼,假装自己睡着了。
蒲海在床边坐着,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有心想和刘月英说话,又不敢开口。最后,温暖的被窝战胜了内心的忐忑,或者说,一种不能言语的期待战胜了心中的坚持,蒲海将棉袄脱下来盖在被子上,轻轻地躺上床。
“卡!”宁宇坤得意地说,“好的,就这样。再拍几个特写镜头,我们就拍下一场的床/戏。一会儿,你们两个不要害羞,正常发挥。放心,我们是正经剧组,绝对正规操作。”
周琳琅翻了一个白眼,道:“宁导,你不要再提那两个字,根本就不是一回事。还有,你不要再强调‘正经’两个字。本来很正常的拍摄,被你一说,感觉真有什么一样。大家想看就看,房间里人多还暖和。”
“哈哈哈,开个玩笑。马上就要收工了,大家开心一下。”宁宇坤笑道。
“玩笑不能乱开,到时候被人捕风捉影,我们说不清啊!”周琳琅无语。
“哈哈哈……”
整个剧组都被宁宇坤和周琳琅的对话逗笑了。已经是今年的最后一场戏了,拍完就能离开,大家都十分放松。
带着放松的心情,最后一场戏周琳琅和宁远也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