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的阳光明媚,运动场上的人四散分开,有点聚集在一起,晒着温暖的阳光。
陈泽微闭着双目,靠在一堵墙上,贪婪的呼吸着这清新的空气。
肖申克的监狱不是一个好地方,而那独自关禁闭的地方自然也不是一个度假的所在。
要说监狱里的环境难以忍受,而那禁闭室的地方却是更为煎熬。
也不知这所监狱的年纪有些老了,还是前身就是个酒窖的缘故,让犯人关禁闭的地方,是在车牌工厂地下的一块区域。
空气难以流通不说,还散发着发霉的气息。
别提他这刚出来,感觉外面的空气是多么新鲜了。
“你的表情就像是在公园里晒太阳一样,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
瑞德一直觉得运动上的的那位黄皮青年有些奇怪,从出现在这所监狱里一直表现的很安静,不吵闹,不高调,不卑不吭。
仿佛这小小的一番天地,就只是他来游玩的地方。
瑞德甚至有种感觉,对方不属于这番世界,因为对方给他的感觉,还有说法方式,都是与这里的环境格格不入。
如果形容一个词,那应该是生气,监狱里待久了,其实就没有生气这种东西,因为心态每一年都会在改变。
暴躁,喜怒无常,然后沉默,然后阴郁绝望,到最后,只剩下机械的生活,死气沉沉。
刚入狱的时候你痛恨周围的高墙,慢慢的你习惯了生活在其中,最终你发现自己不得不依靠它而生存。
这大概就是他们的常态。
而那最近来的青年银行家,以及现在的这个东方面孔的年轻人,都有种不属于这里的错觉。
“三姐妹不敢招惹了,现在又离开禁闭室了,难道还不值得高兴吗!”
陈泽看来眼身前的老黑人,笑了笑。
岁月在老黑人的脸上留下痕迹,也磨平了对方的棱角,温和的表情,已经是瑞德的常态。
自然,他不会说出真正的原因。
安迪出来后,就与大成了一致,前段时间又从瑞德那弄来了鹤嘴锄,而他赞助了一张丽塔·海华丝的海报。
一切就已经开始了。
虽然还没有加快速度,但是这个时间确确实实的提升了两年时间,他自然很高兴。
“这的确值得庆祝的事情,”
瑞德斜靠在墙壁,有些慵懒的深深懒腰,看着陈泽的身影突然继续问道,“你是因为什么进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