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美人当前,正新鲜着呢,就没出去玩的兴致。
这些都是猜测,真正的原因,赵一雷知道。
景彦骁之所以给人照成修身养性的错觉,是因为他在用排除法找那天把他救出车的女人。
女人,对,据景彦骁拍着胸脯保证,他才勉强认同他说的,能把人高马大的景彦骁拉出车的是个女人。
“一雷。”景彦骁双手交错在胸前,右手轻轻摩挲着下颌,“你刚刚提醒我了,一般的女人哪有那么大力气,我觉得我应该从那些需要用上大力气的职业入手去排查。”
赵一雷沉默片刻,从沙发起身,“你慢慢找吧,我晚上还有个手术,先走了。”
景彦骁自然是不会留赵一雷吃晚饭的,因为这里是他的公寓,他又不会做饭,解决吃饭问题,全靠外卖。
“阿嚏。”江南月又打了个喷嚏,这几天,不知道怎么了,她一直在打喷嚏,偏偏还没任何感冒症状。
坐在她后面格子间里的同事开玩笑道:“南月,我看啊,是有人在想你了。”
江南月不迷信,抽过纸巾擦了擦发痒的鼻子,继续低头工作。
她在一家报社做记者,不是在负责什么重要版面,工作量并不大,加班虽说也是家常便饭的事,时间绝对不会太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