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月,“……”
沉默半响,她哭笑不得道:“景彦骁,你难道还没明白吗?我从来没因为你猜的那些原因而去嫌弃你,我拒绝你,是因为我和你,我们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
如果说在没知道景牧是景彦骁的父亲之前,她对景彦骁还没有太多想法,至少没那么明确的去想接受还是拒绝。
那么在知道景彦骁的身世后,她百分之百明确了自己的立场,那就是,她和景彦骁属于平行的两条线,永远都不可能有交集。
景彦骁的眼眶慢慢在变红,“南南,你知道吗?现在的景夫人并不是我的亲生母亲。”
江南月一愣,这一点,她倒不知道,也是,像景牧那样处在高位的人,家言家事都属于一级机密,网上根本查不到,陆之春也没提过,她对景家的事,一无所知。
景彦骁抓上江南月的手,“人人都说现在的景夫人对我很好,如果她真的对我好的话,就不会在明知道我对芒果过敏,还准备了很多和芒果有关的食物给我吃。”
江南月能从景彦骁手指流露出来的细微动作,感受到他波动的内心,轻轻的捏了捏他的手心,算是给他安慰。
“过敏到差点死的那一年,我七岁。”景彦骁定定的看着江南月的眼睛,后半句话,没有说出来。
那句话是,你五岁。
这一次,景彦骁对着江南月说了很多。
比如,他上小学的时候,房间里忽然多了台游戏机;再比如,上初中时他的书包里出现了一本huang—色小说;再比如,表面上是劝他父亲不要生气,其实是在火上浇油。
江南月听得一愣一愣的。
她知道很多时候景彦骁是没个正经的,但是,他刚才对她说的那些,她选择百分之百无条件相信。
原来,在孤儿院长大,并不是件太不幸的事,相比,时刻有着个对付他的人在,在孤儿院长大更为安全。
江南月不怎么会安慰人,在遇到景彦骁之间,也的确没安慰过人,听景彦骁说了这么多,只能说一句话宽慰他。
“没关系,再艰难,再危险都已经过去了,你现在已经长大,有了自己的辨识能力,也可以自我保护,以后不会再受到那些伤害。”
景彦骁把头靠到江南月肩上。
明明他比江南月高出了不止一点,明明他做依靠这个动作,比他坐着还要吃力,偏偏他就是要去靠着。
江南月也知道两个人之间的高度差,为了让他可以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