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骁发烧了,而且温度还不低。
江南月是喊他起床喝水,看他迷迷糊糊应着,人却不起来,伸手一摸额头滚烫滚烫的,这才知道的。
她稍微犹豫了一下,就打算送景彦骁去医院。
景彦骁也知道自己生病了,温顺而乖巧的听着江南月的安排。
实在是景彦骁比她高出太多,等把他扶下楼,塞进副驾驶位置上,已经出一身汗。
“南南。”景彦骁闭着眼睛嘀咕道,“我难受。”
江南月安慰道:“我知道你难受,稍微忍一忍,很快就到医院了。”
二十分钟后,看着眼前穿白大褂的医生,江南月忍不住闭了闭眼睛再去看,她真的没看错,这个医生就是上次帮景彦骁看脚伤的那个。
他不是妇产科的吗?
怎么发烧他也看?
赵一震已经察觉到江南月的怀疑,心头一阵紧张,表面还是维持着医生在面对病人时惯有的严肃,“哪里不舒服?”
江南月不答反问:“你不是那个看外科和妇产科的医生吗?”
赵一震点点头,“你的记忆力很好。”
江南月差点扶额,不是她的记忆力太好,而是不管在哪个科都看到同一个医生,想记忆力不好也难。
“赵医生。”江南问,“你还兼职看内科啊?”
景彦骁发烧,挂的是内科。
赵一震摊摊手,表情无奈,“没办法啊,现在医生的生存坏境那么恶劣,尤其晚上,那些女医生都不敢值班,就由我们这些男医生顶。”
顿了顿,又补充道:“你放心吧,我们在实习那一年每个科室都待过。”
言下之意,他每个科的病人都能看,不要大惊小怪。
江南月,“……”
如果不是清楚的知道自己来的是b市三家人民医院,只怕以为到了连从医资格都没有的黑诊所。
“他发烧了。”江南月还是相信公立医院的,不再去纠结那些疑惑,直接说景彦骁哪里不舒服。
赵一震虽说上一次迫于景彦骁的淫威,睁眼说瞎话了,有句话倒是真的没骗江南月,他们实习的时候,每个科室都要去,只要不是太过于严重的病情,他都能看。
把听诊器戴耳朵上,听了听景彦骁心肺,摘下听诊器时,继续问江南月,“他在发烧前,有发生过什么事吗?”
江南月如实回答道:“他掉湖里去过。”
“什么?”赵一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