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两秒才端起笑脸打招呼:“安特助,哪阵风把你吹来了!”
安夏诗走进来,看着她笑:“不打搅你吧?”
“不打搅,不打搅,请坐。”苏思琪亲自彻了茶给她:“你来是……”
“想找你谈谈。”
一听这话,估计就想谈私事,苏思琪把门关好,返身走回来,仍是一脸笑意:“你说。”
“听说你跟陆天臣分手了?”
“对。”
“因为我?”
苏思琪摇头:“因为孩子。”
安夏诗沉默了一下,说:“其实你大可不必这样,五年前我没找陆天臣,五年后我也不打算找他,如果不是我妈过世,他根本不会知道孩子的存在。我没想过要影响你们,实在很抱歉。”
苏思琪在心里冷笑,现在来跟她说这些,早干嘛去了?既然不想拆散她和陆天臣,为什么设计让她见到孩子?
“陆天臣,他,”安夏诗犹豫了一下,说,“他很痛苦,我看得出来他很爱你,真的,我从没见他这个样子过。苏小姐,或许你能去劝一劝他。”
“他现在最不想见的就是我,”苏思琪说:“你多劝劝他吧,他会听的。”
“如果,我带着孩子离开,你可以和陆天臣重归于好吗?”
苏思琪一怔,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说实话,她自己也不知道。
“我和陆天臣已然这样了,恐怕是回不去了,不管你们离不离开,孩子都是存在的,或许你不需要丈夫,但孩子需要父亲,你不能剥夺孩子享受父爱的权力,陆天臣也不会不负责任的。”
安夏诗端着杯子小口唆热茶喝,过了一会,她抬起头来,“你不想和陆天臣重归于好,是不是因为沈孟青?听说你们已经在一起了。”
苏思琪愕然,“你听谁说的?”
“陆天臣,他说你们已经住在一起了。”安夏诗一瞬不瞬的盯着她:“陆天臣不会拿这种事情撒谎。”
“那是他误会了,沈孟青和我只是普通朋友,”苏思琪解释:“他呆在我那里是因为和陆天臣打架,脸上受了点伤,你知道他那个人特别好面子,所以不敢出门,非得养好伤才走,他……”
安夏诗打断她:“伤得严重吗?”
“不严重,就是脸上有淤青,有损他的面子,他那人……”
安夏诗又打断她:“一块淤青也叫养伤?我比你了解沈孟青,他那人醉翁之意不在酒。赖在你家里不走,肯定是有别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