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了某人,后来他软下心来,学着与她正常相处,尤其当她说到以前单位的事时,他微皱的眉眼便会展开,董冉便细无巨细地说了自己单位的人和事,包括裴云岂,当初只是一语代过,温俭也没着重问她什么,所以董冉单纯地以为他是对自己以前的工作比较好奇,现在看来,呵,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董冉,我跟她回不去了......唉.......就这样吧,你先回去,我累了”,说着起身回了他的房间。
董冉有些怅然若失,自己抢了她留学的机会,所以她要抢回自己的男朋友吗?假装不认识,是怀恨在心吧?
.......
温俭睡了一觉起来,董冉居然还没走,见她蜷缩地躺在沙发上,温俭叹了口气,回屋拿了条毯子。
再出来时,董冉已经醒了,见他拿着毯子出来,瞬间委屈得开始低泣。
温俭放下毯子,坐在沙发上抱住了董冉,一边轻拍着她的背,一边轻轻地安慰:
“我跟她回不去了,真的,那时候她很可怜,一个人什么都不说,后来我用了各种方法获知了她的身世,总以为这是在帮她,但是我那时候还小,不知道家长居然会考虑那么多,在我说了她的身世后遭到了家人一致反对,为了能和她在一起,我跟家里所有人都吵了一架,爷爷因此去世了,丧礼还没办完,父亲连夜送我出了国,我很自责,很累,也许我跟她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现在我长大了,总得学会妥协”
董冉听了这些话后不但没有停下来,反而变本加厉,哭得更严重起来,随后也抱住了温俭,哭得泣不成声。
温俭无奈地笑了笑,“所以我跟她之间就算再难忘,也是过去了,不要多想,明明自己那么优秀”
过了一会,董冉终于平稳下来,靠在温俭的怀里,倒像是个刚大学毕业的学生。
“那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我跟她是同事?”
“嗯”
董冉听了这话明显又是一阵难过,但也不好再追问太多,温俭肯耐着心解释已实属不易,自己也不能太不懂事。
“那我看她今天穿的咖啡馆的工作服,是不在科研院工作了吗?”
“嗯,做试验出了意外,失忆了”
董冉一愣,“失忆了?”
难怪,还以为她装作不认识自己,不过舅舅也没提过呀。
董冉此时已经没有了要失去温俭的伤心,注意力全被裴云岂带走了。侧过脸望着温俭:“她是做的什么试验啊?申请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