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邵晨一愣，却也点头应好
两人来到房间的阳台上，此时夜幕降临，城市的灯光星星点点的亮起，将这座城市点缀得别样美丽
周灵应看向远方，低声开口
“邵晨，你快乐吗”
快乐？这个他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说快乐好像也没有特别快乐，说不快乐又好像没遇到什么烦心事，一直以来，他都是平平静静的上班，生活，如死水一般，直到小若回来，他才觉得他的生活多了一份色彩，生动
“灵应，你怎么了，是发生了什么吗”在他的印象中，周灵应一直是那种温柔婉约的女孩，而这次见面，他却觉得，她似乎忧郁了一点
“也许，你自己都不知道，你看着小若的时候，永远都是宠溺满足的神情”而这份神情，是她除了小若在他身边时从未见到的
冯邵晨一笑
“小若天真烂漫，谁看了都会心生欢喜”
“不，我想表达的不是这个意思”
周灵应转头看着他，似要看近他的内心深处，逃避了这么多年，还要继续下去吗
“灵应～”
周灵应微笑，可那笑中却夹杂着苦涩，冯邵晨想伸手，可最终还是握拳垂下
“其实，我很羡慕小若，她对你的爱，炽热而温暖，而我，却只会躲避”
冯邵晨此时内心波动起伏，他从没有想过，周灵应会对他说出这番话
“灵应，我……”
周灵应微微低头，转而又看向不知名的远处，声音飘渺，却一字一句落在冯邵晨的心上
“情深缘浅一场梦，情浅缘深终成空”
“你，你看到了？”
“当时，我以为这两句话的意思是如我想的那般，可后来我才知道，这是你对我的告别”
对那段懵懂感情的告别，无论情深缘浅，亦或情浅缘深，终究无法圆满
“那时，我一直在等，带着期盼，带着喜悦，可惜，却是我自作多情”
不，不是这样的，冯邵晨想开口反驳，想开口解释，可到这时，他才发觉，语言是多么的苍白无力
“我一直在想，如果当时，我能如小若一般，那么我们会不会有另一个结局”
可她是周灵应，永远成不了许安若
“不～灵应，你没有自作多情，我的确欣赏过你，心悦过你，只是……”
“只是后来你发现，那并不是爱，对吗”
他欣赏的，折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