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身份,是为了给阎崖撑腰,同时让杨老哑口无言,短时间内不找他的麻烦。
演戏是临时加场,目的也一样达到了。
长芜募然难受,她知道父亲是心疼她。
但是爱上一个人,心啊,也跟着筑起城墙。
长芜走过去从侧面抱住长父,像小时候一样挂在他身上,以前只要她撒撒娇,家里人都拿没办法。
唯一的是,现在不能像小孩那样没轻没重,力气得控制好,不压着长父。
好半响,长父叹口气,火气没全消,闷着不说话。
“爸,妈,我会处理好的,我答应你们,若是……若是真的没有结果,我会放下。”长芜仰起头,眯起酸涩的眼睛,看看长父又看看长母,“我现在还小,有的是时间瞎折腾,反正有你们。”
“好!”长夫人一如既往不多说,自己的女儿从小有主见,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她怜惜揉揉长芜的黑发。
长父态度软了软,冷哼,“我早晚会凑那小子一顿!”
“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