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才干巴巴问,“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吗?”
长芜条件反射去伸出手摸脸,拇指一蠕一蠕轻碰,像极了松鼠,阎崖眸子暗了暗。
“我洗脸了。”长芜认真地看着阎崖说得很认真。
不苟言笑地阎崖,嘴角忍不住勾起。
空气凝固,这还是三年来两人第一次单独相处,弥漫尴尬。
还是长芜先开口,她惦念阎崖还没吃早饭,慌忙把早餐摆好,有粥,鸡蛋,小馒头,是阎崖一向的早餐标配。
“先吃点东西,你有胃病,不能不吃早饭。”
“好。”
在部队待两年,长芜的性子被磨炼得有些沉闷,顿时,不知道怎么接口。
索性,不说话,就静静看着阎崖吃早饭,也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