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人,阎晨迟脸上紫一块青一块,看向长芜,死死握住拳头,他不能走。
对!他学的那些……
阎晨迟瞥了一眼阎崖,收了收愤怒多余情绪,留下如沐春风的温和。
他走向长芜,带丝惊喜和崇拜,“芜芜,听说你是少将了。”
“嗯。”长芜淡淡应道。
阎晨迟习惯长芜漠然的姿态,继续道,“我满十八岁了。”
这句没头没尾的话,让病床上的阎崖青筋爆出,眸子阴沉,谁也没注意到。
“所以呢?”长芜疑惑。
“父亲说我未满十八岁,达不到法律要求,现在我到了,订婚仪式可以重新办了。”阎晨迟青涩的俊脸满满期待,双眼清澈闪动,期翼看着长芜。
整个病房,隔成两边,一边是阳光明媚,一边是雷风暴雨。
阎晨迟瞄眼脸色不好的阎崖,勾起得意。
“父亲,你说是吗?”迟迟等不到长芜的回答,阎晨迟转向阎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