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转角有个玄关门,走进去里面有面墙门,隔开的独立包厢,没有人带领不会知道,也只为长芜和阎崖开放。
“你吃什么?”长芜看着菜单问,她知道他爱吃什么,但还是不要逾越的好。
“你点,我都吃。”阎崖声音低哑。
长芜不知道厨师换了没,保守点了几样菜。
半响,长芜问出疑惑,“你怎么会知道这里?”
无牙上下都是她设计,厨师是她亲自去找来,擅长的菜式全是阎崖喜欢吃,以前她总想带他过来谈一谈,都没找到好机会……
长芜不想承认,是他不会来。
“无意中发现。”
“哦。”
“不错。”阎崖又道。
“嗯?”
“餐厅不错。”
阎崖很少夸人,这是他能说出的最好的话。
“谢谢。”
……
长芜心想,少说不错,她和他之间能有这样的局面不容易,就像手腕的小熊猫,静静着躺着。
两个人瞬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各自沉默。
直到菜上来,继而打破僵局。
她还记得。
阎崖薄唇弧度软软,墨眸盯着旋转的菜
“芜儿。”宠溺磁性声。
“哐当”长芜刚拿起的筷子碰碗掉地,眸子呆滞.
这是闹哪样?
“呵~”长芜松鼠呆萌傻样,取悦了阎崖。
听这声笑声,长芜眸子刹间瞪圆。
他笑了!
“那个什么……吃饭。”长芜慌张瞄了眼手机,找了一个蹩脚的理由,“我上课快迟到了。”
“好。”阎崖夹一块鱼片放进长芜的碗里。
长芜手微抖,不动声色吃完。
大约近一小时,阎崖才放下筷子,这顿饭是他吃过最好吃的饭。
他无法探究好吃在哪里,只是觉得如果以后都能这样,他的胃病就不会再放。
长芜面色微红,坐立不安起身。
“我去趟洗手间。”便匆匆出去。
长芜没去洗手间,而是去了五楼。
她全身发痒,紧咬嘴唇,咽下恶心反胃,肌肤起细小红痘,坐电梯到五楼时,满额的汗。
一脚踢开经理办公室,打断里面的谈话。
“谁!”霍天火爆吼。
坐在他对面的中年男人,大腹便便,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