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堵车,来晚了,”王总的的腰带扣明晃晃的,中间一个大大的H,一进门就亮着嗓门,苏行长抓紧赢了上去,“哥哥,这次出去的够久的。早就想给你接风了。”
“领导早就想让我们这帮土老帽上人家资本主义国家喝点洋墨水,嫌弃我们造的楼一个比一个丑。我们这上外国一看,怎么滴还不如咱家里好看,”俩人大笑,我们跟在后面配合着大笑。王总地道的本地话,大嗓门,笑起来肚子一颤一颤的,整个屋子都弥漫着平易近人。
当然,后来我会明白,这种平易近人,其实只是有些人的特征而已,和你的长相一样,没有什么实质的意义。这是后话。
行长请王总入座,马经理安排其他人。王总自然坐在行长右手边,其他人由王总安排各自坐下。马经理给我一个眼神,我悄悄在三陪的地方坐下了,左边是重要的王总,右边看来是对方最不总要的小姑娘,四个人里,她在马经理的左手边,也就是四宾了。
我人生的第一次商业酒局,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