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大美女的哭诉声,从背后进入一种生活状态,真是美不胜收啊!”穆勒嘴里继续无耻地说着,右手猛然拉动!
严整的军裤被拉开了!
感到彻底绝望和即将面临的凌辱,蒂亚娜发出了崩溃的惨叫声。
不过,就在一瞬间,她感觉,那个无耻下流的秃鹰军团军官的爪子,离开了她的裤管和腰肢。
她赶紧转身,在桌子上坐了起来。
她看到一个戴着墨镜,身材清瘦的男人,穿着叛军士兵的服装,叼着很大的玉米芯烟斗,一面轻柔地吮吸着烟气,让里面的烟丝发出一阵阵明亮的光芒,双手呢,则使用两把手枪,分别顶住了穆勒和贝拉两个流氓恶棍。
一个是穆勒的太阳穴,一个是贝拉的腰肢。
“举起手来!”
一个熟悉的,带着痞子气质的,语调略微显得生硬的男人的语气说。
穆勒乖乖地举起手来,颤抖着声音:“你,你,你是谁?不要胡来!贝拉将军,你的兵怎么这样没有纪律!”
贝拉将军开始发抖了下,很快就镇定了,举手是举了,语气却非常强硬:“你是什么人?你冒充我的士兵?你是国际纵队的东方人吗?”
那人将手枪收起来了。
然后,没有看蒂亚娜一眼,而是径直走到那边的沙发上坐好,吊儿郎当地样子,随便大大咧咧地斜着一躺,翘起了二郎腿,还将墨镜取下来:“贝拉,穆勒,请座!”
穆勒和贝拉互相望了一眼,眼神交流,露出了彪悍的杀机。
两人在一边的沙发上坐了。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张寒!弓长张,寒是寒冷的寒,对待敌人和野兽,要像冬天一样严寒无情!”
他就是张寒。
从桌子上端着一个高脚杯,玩味地摇晃着,执着地欣赏着葡萄酒的浓度和质量,有些惊讶:“唉,我说你们两个恶棍啊,你们这是暴殄天物啊,好端端的三十年陈酿,百分之二十的干红,竟然被你们这样大口大口地灌进臭烘烘的狗肚子里了?太浪费了吧?”
张寒一面损着两个敌人,一面将高脚玻璃杯送到唇边,轻轻地品味着,不断地巴砸着嘴,表示很满意。
穆勒的眼睛,迅速将张寒打量了几遍,尤其是他的肩膀,手臂,眼神,本来,是很惊惧的,现在,放松多了。
“朋友,你一个弱不经风的俗人,为什么趟这趟浑水?你是不耐烦了吗?”
因为他看出来,张寒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