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的提包里,搜刮出所有的钞票,装进自己的兜里,张寒拍着洪茜茜的肩膀,“妞儿,记得今天晚上回来,继续欺负我!”
“你你你!”洪茜茜气急败坏地哭着,连提包都不要,一扭一扭地跑走了。
红玉急忙跟上,捂着腹部:“小姐,小姐!”
她走路的姿势也很不同了。
张寒对这种上海滩的女流氓没有任何好感,看着她们的背影,只是冷笑。
“经理,经理大哥,您看,我们的酒店被斧头帮欺凌,被三茗帮惦记,大哥,我还是撤了吧?”赵管家瑟瑟发抖地说。
“是啊是啊,斧头帮,是一群二愣子,三茗帮就不同了,那是上海滩最近兴起的一个大帮派,我们惹不起啊,经理,要不,我先请假回家看看老婆孩子?”尖嘴猴腮,狐聪鬼智的账房钱先生期期艾艾地请求。
张寒叹一口气,将洪茜茜包里搜刮来的钞票分成两份:“请便吧,不过,这些钱带上去!”
赵管家和钱账房犹豫不决地接了钞票,激动地流着鼻涕,挤着眼睛,表示感动:“经理,您老也赶紧走吧,这些上海滩的流氓们,太多了,太狠了,您一个人再能打,也躲不开这些狗皮膏药!”
两人走了。
张寒将十二名女侍和一些男店员召集起来开会:“世道乱,流氓捣乱,看样子,酒店是开不成了,这样吧,现有的账目上还有一点儿钱儿,大家领一点儿走人吧!”
几个男店员同意了,因为,他们在张寒被豹子等人围攻的时候,在楼下,也被打了,一个个熊猫眼,挺可怜的。
男店员离开了,女店员也走了两个,剩下的十个,加上大厨的女师傅不肯走。
“经理,我们这些苦命的,回家就是饿死啊,离开酒店,只能当几女!求求您,我们愿意跟着您!”
张寒一问她们的身世,顿时倒吸一口冷气。
一个个苦大仇深,都是绝境里过来的穷人,十一个人,有被本村地主逼迫当妾还债逃跑的,有家乡遭水灾一人侥幸逃生的,有被土匪杀了全家的,还有的是家里子女多,要被亲爹亲娘卖到窑子突然有机会来这里的,还有在工厂打工,生病被扔到外面爬出来的,只有两个情况好些,一个是市区的,唱戏剧的,因为戏剧老板被官府陷害解散了戏班子,失业来这里当女侍的。
“万恶的旧社会呀。”张寒不禁叹息起来。
“经理大哥,求求您,救救我们吧!”大厨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丰满,白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