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寒笑笑,一言不发,奔向前沿阵地。
在师部士兵的引导下,他在前沿阵地上观察。
头盔取出来,衣服取出来,狙击步枪取出来,对准前面的敌人。
日军浑然不觉,正在各种游动。
漆黑的夜幕下,蒙蒙细雨,让日军放松了警惕。
几盏恢复了的探照灯,刺破苍穹,在夜空中不断摇晃着,非常狰狞。
张寒的狙击步枪瞄准了敌人。
身边,突然有浓烈的旱烟袋味道,张锐一看,是孙德深。
孙德深压低声音说:“兄弟,您太了不起了,说话算话!你师兄呢?”
张寒说:“我师兄已经潜伏过去了,让我给他打掩护!”
孙德深说:“兄弟,这黑咕隆咚的,你怎么看得清楚?怎么打中敌人?”
说话中,身边已经聚集了几个人,其中一个是,师长!
宋师长亲自驾到了。
“是啊,兄弟,我们都看不清楚!”
张寒说:“我师兄说能看清楚,就能看清楚!”
他让大家散开,注意安全,自己开始狙杀。
一个鬼子在楼房顶上的障碍墙壁上用望远镜,追着灯光侦查呢。
漆黑的庞大的五层楼总部碉堡,在蒙蒙细雨中,好像一个巨大的黑熊,隐藏在树洞周围,等着出来撕裂猎物,给人无限的恐怖感。
“一定要加强巡逻,不能让支那人再潜伏进来捣乱了。”一个巡视的军官悲愤地说着,自己也拿望远镜观察。
此时,张寒的步枪套住了那个侦查士兵,扣动了扳机。
消音器造成声音很低很低,而且,特制的扳机结构,让扣扳机的声音,也极其低微。
子弹击中了日军侦察兵的面门,专用的狙击子弹,在六百米左右,虽然有很明显的弹着点分布区间了,依然造成很大的伤害。
子弹从后脑勺出去,将头盖骨和头皮都掀掉了。
嘭的一声巨响,炸开,将正在督查的小队长军官的脸上,飞溅了很多灼热的血污。
小队长骇然地放下望远镜,闪电般弯腰,用手抓住那个瘫软失能的侦察兵,抱到自己怀里。
旁边一个人士兵,赶紧打开了手电筒,照射在士兵的头上,只见残破的半个头颅,被血花和脑浆红的红,白的白污染得不成样子。
隐藏了一会儿,小队长将死掉的士兵放到地上,继续观察。
“可恶!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