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在聚宝拍卖会,虽然中途出了一些变故,但那些魂丹最终都以高价卖出去了。
为了获得最大的利润,拍卖师提出了一人限购一粒的要求。
凌浅虞突然产生自己和现代那些炒股之后一夜暴富的人一样的感觉,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花那些银子。
那些银子究竟该怎么花呢?
她一边这样想着,一边走在回去的路上,没有注意到面前的来人。
“阿虞!”
一道略显疲惫沉重的声音响起,凌浅虞猛地一惊,看见面前突然出现的熟悉男子。
云徵!
云徵站在凌浅虞面前,依旧是一袭天青色官袍,袍上绣着朵朵雅致飘逸的云纹,青丝被白玉冠固定住。
他的眼底隐隐有青色,似乎是很久没有睡好,身上还隐隐散发出一股浓重的酒气。
凌浅虞停住脚步,语气冷淡,“你怎么来了?”
她已经和凌府那些人脱离关系了,至于云徵,只要他不再伤害自己身边的人,还是可以做朋友的。
云徵突然伸出双手,握住凌浅虞的双肩,迫使她正面看着自己,双眸中隐隐如海潮翻涌,“阿虞,你为什么要离开我?”
这句话,像是从胸腔和肺腑中憋了许久,才发出来的。
现在,他已经不能再自欺欺人了。
阿虞,她已经离开了自己,她真的不爱自己了。
凌浅虞只觉的压在自己肩上的力量很沉重,似乎承载了云徵那些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愤怒与失望。
她伸出空着的一只手,将云徵的手从自己肩上拿下,抬头直视着他几乎要扭曲的脸色。
她轻轻地开口,“累了,自然就离开了。其实五年前,我在你面前掰断那根簪子的时候,就预示着一切都结束了。”
“我这么说,你能明白吗?”
她的语气很平静,试图用自己平静的语气让面前的男人冷静下来。
谁知,云徵非但没有冷静下来,反而更加暴躁了,完全失去了平日贵公子该有的温雅与风度。
“我不明白!为什么!难道就是因为伯父赶你走,我那时候没有实现娶你的诺言吗?”
凌浅虞缓缓摇头,“不是,不是因为这些。”
她苦笑一声,“我伤心难过的是,都已经到那个时候了,你居然还宁愿相信凌初雪,不愿意相信我。那个时候,明明我才是最大的受害者,可你们没有一个人肯站在我身边听我解释,哪怕听我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