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生平仅寥寥数语,有太多的秘密已经随着他的死去成为永远都谜。
将此人的事迹和李鸿儒的生平联系在一起,莫渊隐隐把握到了某种共性,可真要让他提炼出来,有感觉说不准确。
不过,他的心里也总算有底了。
而后他一脸饶有兴趣的看着北樵,问:“你怎么了解的这么清楚呢?”
北樵翻了翻白眼,很光棍的道:“你不就是想知道我和红巾会的关联吗?告诉你又有何妨。”
他心里想着,反正都是“破落户”了,在这“暴发户土豪”面前又有什么可绷着的。
“那位追杀者就是我的父亲,当时他出于感激,给当时已经显得非常年迈的陈翔传了套非常简单的呼吸法和养生拳法,陈翔前辈也是借着这两个简单功法的引子突破成了武道大宗师。
我父亲亲眼目睹了一位大宗师的诞生,还是熟人,他哪会放过这机会,直接就跪地磕头拜师,陈翔前辈直接收他作了大弟子。后来他也追随陈翔前辈一起走向了末路,那个时候我年纪尚小,很少与外人接触,这才逃过了清算。”北樵道。
汗巾帮的高福是他父亲的心腹,因为伤残一直养在家里,也自小带他长大,那次危机时也是有高福的周旋这才让他成了全须全尾的“漏网之鱼”,有一段时间他和高福父子相称,而在他心里,两人早就有了父子之情,所以对于高福,他从来都是以父侍之。
莫渊颔首道:“这么说来,陈翔前辈还是你的亲师公啊。”
北樵摇头道:“他老人家的想法和你们一样奇怪,说广收徒弟是迫于无奈,因为他想把自己的武学更大的推广开来,需要太多得力之人相助,这才收徒,可若徒子徒孙这么无穷无尽的玩下去,最终又会演变成他所不喜的那套局面,所以强制规定在他的下面再没有徒孙这个说法,至于徒弟们遇到中意的人想要传授武学,他也不加丝毫限制,随意。
所以,我也不敢称他做师公,只能叫前辈了,因为按照他的说法,我和他是没什么直接关系的。……哎,这真是太奇怪,他这做法我至今都没有想明白,更像是自己跟自己闹别扭添堵似得。”
莫渊比北樵更能理解那位陈翔前辈一些,但也觉得他这做法有些赌气别扭的味道。
就像一个孩子强硬的说着,“我就不要那个烂苹果,就不要,就不要!”
而陈翔前辈这种做法,想要将一位大宗师的武学半点不藏私的、像免费赠送大白菜似的推广给天下人,哪怕这些武学来历纯正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