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年目光中满含期待的看着司马懿,对方却仿佛知道他想要说什么一般摇摇头,“子健,你知道的,我并不擅长这些舞文弄墨之类的啊!”
“也是,都是我急糊涂了。司马大哥,不如你和我说说你去了什么地方,有什么好玩的吧?”
那少年试着转移话题,尽管他掩饰的很好,但是那眼底的失落可以显而易见。
“我有主意。”郭鹏远自告奋勇。
“啊?”司马懿和曹植两人双双看着郭鹏远,“郭兄,你在说什么?”
“曹公子,方才你叫我一声郭大哥,无论怎样,这个忙,我帮定了。”郭鹏远狡黠一笑。
他看这二人好像还没有反应过来,刚想豪气的说上一句“笔墨伺候”,不过,郭鹏远旋即想到这个时代的书法他并不擅长,他充其量就会写几个繁体字罢了,要说那拿笔的姿势,都不一定正确规范。
于是,只好默然的将抬起的胳膊放下,然后尴尬的摸摸鼻子,道,“曹公子,在下不才,在乍见铜雀台之初,便构思了一篇文赋,只是甚为简陋,估计难登大雅之堂。”
郭鹏远很别扭的学着这些古人说话的态度。
曹植听得郭鹏远的话,他神情一亮,“无妨无妨,郭大哥请说。”
郭鹏远也不再卖弄,当即把那首著名的《铜雀台赋》给吟咏出来。
“见太府之广开兮,观圣德之所营。建高门之嵯峨兮,浮双阙乎太清。”听得郭鹏远的铜雀台赋,曹植心中默念了两遍,竟不觉念出了声。
怪不得是神童!
这等只听一遍就能够背诵的人,还真是让他郭鹏远感到望尘莫及。
“妙甚妙甚!”曹植赞叹道,“郭大哥真是厉害。”
“郭兄,原来你竟是个深藏不露的人物。之前倒是我有些得罪了。”司马懿神色复杂的看了郭鹏远两眼,然后说道。
虽然这般表扬让郭鹏远飘飘然,不过,他还是知道的,这《铜雀台赋》本来就是人家曹植的作品,如今只是物归原主,又当着原作者的面给念了一遍,他还什么好骄傲的?
“郭大哥,我并不是窃取词赋之人,你放心,我会奏明父亲,这赋是郭大哥你写的。”
“千万不要——”郭鹏远急切阻止。
曹植和司马懿两人都奇怪的看着郭鹏远,如果如实禀明丞相大人的话,那以曹相的爱才之心,郭鹏远未来必定是前途无量,他为什么会拒绝的这么干脆?
“那个……我这赋是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