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么意思？”
郭鹏远顾左右而言他。
“既然郭公子不明白，那本相不妨说的清楚一些。”
这是曹相第一次自称“本相”，让郭鹏远心中的不安感加重了几分。
“短歌行一诗，我在今日前写过半篇，另外半篇还未想好，你为什么会写这篇？”
为什么会写，而不是为什么要写。
一字之差，但是其中的意思，郭鹏远很聪明的领会了过来。
显然，曹相还有后文。
“但为君故，沉吟至今。这句诗是袁绍说的，你为何会知道？”
这是袁绍说的？曹相和袁绍之间不是死对头吗？看来，历史只能参考，但不能尽信。袁绍和曹相之间，过去又有着怎样的情谊？
如果郭鹏远此时说这只是个巧合，他做了个梦之类的愚蠢至极的解释，估计曹相大人是不会相信的。
所以，除了沉默，郭鹏远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解释，或者说，他该怎么辩解取得丞相的信任？
这分明就没有办法解释好不好！
郭鹏远内心是咆哮的，但是他表面上反而装出了一副冷静沉着的模样。
“所以，本相问你，你到底是谁？”曹操锐利的目光直视着郭鹏远，仿佛要把他看出一个洞来。
要是自己说来自两千年后，会不会直接被曹相大人以“妖魔邪祟”等等的怀疑给抓起来处以火刑呢？郭鹏远自嘲一笑，他还不敢那么冒险。
从自己出现的那一刻起，曹相就在怀疑自己。而历史上的曹操也是一个多智但又多疑的人，利用他的疑心……有了！
虽然这么做有些冒犯，不过事出有因，郭鹏远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丞相大人，既然你心知肚明，又何必要出言试探呢？”郭鹏远诡异一笑，“这样，你就不怕失了人才？”
“本相不认得你，你竟敢在这儿胡言乱语……”
“丞相且慢，丞相仔细看看，你真的不认识我？你真的不觉得我有几分熟悉？”
郭鹏远过去读过心理方面的书籍，所以知道在这种心理暗示之下，人们的视觉判断总会受几分影响的，尤其是多疑的人。
“是有些熟悉。”曹相点点头，说道。
“如此，那我们也就不要再打哑谜了。”郭鹏远正色道，“孟德兄应该还记得那个人吧？”他之前听另外某个谋士是这么叫曹相的，既然他想说的那人也是个厉害的谋士，那么在称呼上也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