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那份接近于真理与自然的心而不断尝试着,没有常人该有的感情,也可能是他已经麻木了。
所以,在这种情绪氛围很悲伤的环境下,华佗严肃的问道,“咱们把她埋在哪儿?”
靠!我们知道她已经去了,不需要你再来提醒我们啊!
郭鹏远和狗子都哭完了,听着华佗这现实的问题,大家显然是犯了难。
“火化吧!”郭鹏远鬼使神差的说道。
这三个字说完,其他几人锐利的目光如同机关枪般一下子扫了过来。
然后,袁乐疑惑道,“什么是火化?”
“你说的,可是把人给烧了?”华佗试着猜测。
“不行!”狗子坚决反对,“微微又不是邪祟,凭什么这么对她?这会让她永远不得安宁的。”
“狗子哥,你不要激动,火化呢,是我们家乡的一种处理过世的人的方法。烧完后,人会留下骨灰,把这个骨灰当做纪念,不是更尊重吗?况且,你若是把她给埋了,这万一被野狼给刨出来叼了去,或许被盗墓的扰了清静,那她可就永远没有安宁了。”
郭鹏远叹了口气,颇为忧郁的说道。
关于防盗墓的措施中,还是丞相大人自我安全意识最高,弄了个七十二疑冢,这样的话也就没有人知道他的愤怒具体就哪儿了。
“长寿,咱们是一个家乡的。”狗子提醒的道。
郭鹏远这才反应过来,他连忙摆手,“瞧我这记性,这是我去南方游学的时候见人家都是这么弄的。”郭鹏远解释道。
这边的人都是北方的,所以,把南方推出来准没有错。
至于狗子又叫了他“长寿”,算了,今天大家心情都很压抑,称呼问题等过了微微的头七再说吧!
“是么!”狗子低头,不再言语。
“其实呢,咱们也可以带着微微的骨灰去许昌啊!”郭鹏远提议道,“狗子哥,你想,微微最大的心愿就是去许昌看看,我们带着她的骨灰去看了许昌,然后将骨灰洒在母亲河里,我相信,微微在天有灵也会同意我们这么做的。”
“母亲河?”狗子奇怪道。
“那个……就是黄河!”郭鹏远解释,他不知道这时候黄河是不是这个名字。
“黄河?”狗子仍然不解。
“《水经注》中提到过黄河,黄河即浊河,因为上源泥沙淤积,所以那水里总有几分浊色。我想,你说黄河就是浊河吧?黄河这说法我也只是在水经注中见到过,当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