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特。”
差点就忘了,她现在对外不叫曲泠鸢。
大家以为她是害羞,索隆语气又放轻了些:“我看你成绩不错,有没有兴趣做我的徒弟?”
克蕾丝站在索隆的椅子背后,芙蓉般的脸上多了些阴沉。
曲泠鸢飞快地看了她一眼,低头扭捏着细白的手指:“对不起...我暂时没有拜师的打算。”
和克蕾丝拜同一个师父?那不是嫌自己命长嘛。
谁都没想到她会如此干脆地拒绝。
玛丽半眯着的眼睛都闪过了一丝惊谔。
索隆脸色瞬间暗了下来:“不知好歹!你走吧。”
说完,他就转身不再看曲泠鸢。
伊芙·艾伯特是吧,他记住这个名字了。
曲泠鸢灵动的眼眸中含上了水雾,咬着花瓣一样的下唇,捏住衣角,局促的离开了高台。
洛加尔结束了搏斗监考后来找玛丽,正和她擦肩而过,看到她这副模样,向台上几人问:“怎么回事。”
克蕾丝白净的脸上挂着悲天悯人的表情,淡淡道:“现在的新生真是哪都好,可惜太狂妄自大了。”
索隆跟着点点头。
洛加尔倒是记得那张脸,上午时可爱的小兽人就靠在墙边偷偷瞧他,看样子应该是极容易害羞的,和狂妄自大完全沾不上边。
但他不了解情况,就没有反驳两人的观点。
可怜的曲泠鸢还不知道自己就这样被抹了一脸的黑,拎着小背包回了家。
老艾伯特看着自家女儿活泼可爱的状态,这才放下了心中的担忧。
没心没肺是好事啊!考得不好,咱家伊芙不照样可爱?
————
三天后,艾伯特家的大门突然被敲开,又急又响的。
“谁啊!”艾伯特夫人被吓了一跳,赶快放下手中的毛料,掸掉手指上沾染的石料碎屑,提起长裙跑去开门。
门口的小伙子戴着一顶鸭舌帽,脸上汗淋淋的,语气急促:“您好,这是艾伯特家吧,这是伊芙·艾伯特的入学通知书,我还要急着送下一家,您收好,再见!”
艾伯特夫人还没有来得及反应,手中就被塞入了一个信封,面前的小伙子已经没了人影。
跑的这么快,兽形估计是兔子。
艾伯特夫人探着头看了看门外,才缓慢的关上了大门。
等等...
他刚刚说什么?
伊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