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么?是哪里不舒服?”
而医生这时候才发现许逍霖的后背上还有一个人,他再看见午安的脸蛋时,温煦的笑起来,“你是来换药的么?这几天脚踝恢复的怎么样?”
午安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被对方成功的转移话题了,此时听见医生关心她的脚踝,下意识的就乖乖回答,“本来恢复挺好的……”
“但是刚才不小心又被她作坏了。”许逍霖将她放了下来默默的补充道:“她刚才因为站的太急,所以不小心又伤了一下,你帮忙看看严重不。”
“这么关心?”医生挑着眉调侃。
他这一调侃本来是想逗许逍霖的,结果午安却不由自主的闹了个红脸,她发现自己今天真的是脸红的次数太多了,她都怀疑自己今后会不会一有事条件反射的就脸红,要是真的到了那个地步,也就太惨了。
许逍霖警告的看了医生一眼,解释道:“这可是我的学生,我还指望着她在拿到全国大赛的冠军为我争光。”
现在还不是时机将事情坦白,最主要的是午安今天受到的刺激太多,他很担心小姑娘会承受不住以后再没事儿就躲着他,那他可就亏大了。
在听见许逍霖这么说后,午安的心思也稍微冷静了一下,脸上的温度更是逐渐退去。
她也不知道自己刚才是在期待什么,她自己心里的想法变得更加模糊不清,好像许逍霖这样说并没有任何问题,可她心里面却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那种感觉像是失落。
可是她说不清自己为什么会因为许逍霖说的话而感到失落,明明他说的都是事实,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
许逍霖是她的教练,她是许逍霖的学生。
她要好好养好脚伤,将来好参加比赛,为队伍拿得冠军,成为女篮第一人。
明明就是这样一个逻辑性的问题,可她却总觉得有点不对。
这种感觉让她莫名其妙的有点委屈,这种委屈感一致持续到医生帮她换好药重新包扎离开也没有消息。
许逍霖也不是木头人,自然而然的发现了午安的情绪变得有点不太对劲,但是他又说不明白是哪一个环节发生了错误。
想问又不敢问。
他轻咳一声试图化解尴尬道:“刚才医生也嘱咐过了这顿时间要静养,今天这种事情要是在发生我恐怕要直接下死命令让你在宿舍里面禁止外出,马上就要开始比赛,队里面不可能一直不用你,现在彭珍珠的技术和你还是有很明显的差距,应付一般的比赛还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