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女便不得好死。”瑾瑶狠狠的说道。
夏沉暄忽然笑了出来,“你觉得今日之事,就算你不指天发誓,你就性命无忧了吗?”他顿了顿,目光如锋利的刀刃扫到瑾瑶眼中,“请问,霍乱本皇的后宫是何罪!”
瑾瑶苍白无力的脸色顿时透出近似死亡的恐惧,她瘫软在地,却没有呼天抢地,而是短暂的死寂后,她重重叩头,“罪女有罪,任凭王处置,但罪女的罪不是霍乱后宫,罪女从未霍乱宫闱,罪女的心里从来只有王。”
逸景犹被当头棒喝,脑中有一瞬间是空白的,转瞬过后,他哪里还顾得什么,他也直直跪了下来,重重叩头,“请王饶恕瑾瑶吧,我愿意承担所有罪责,而她只是一个弱女子,若没有我,她什么都做不了的。”
瑾瑶怔怔的看着为她求情的逸景,心里泛酸,只逼得眼泪不断冒出来,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夏沉暄森冷一笑,笑容依旧在脸上,人已经飞身直下一把掐起逸景,那速度快得让逸景看不清夏沉暄是怎么飞过来的。
“王,您的武学修为真是令我望尘莫及,我好想得到您的指点。”逸景被掐得面红耳赤,说话也极是艰难,但他实在是对夏沉暄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所以硬是让他上气不接下气的将自己的佩服表达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