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铭在胡搅蛮缠。
“二皇子,您这样平白无故污蔑我夫人实是不好,我夫人出了宫宴就一直呆在偏院,并没有离去,偏院离这宫殿也有些距离,要过来恐怕还是需要一些时间!”
云启铭微眯着眼睛,有些不耐的看着这两人。
“哦!那将军您能解释一下,您夫人身上的血污是怎么回事,在宫中也能受这么大的伤吗?也就刚刚我儿伤了刺客。”陌淑适宜的说话发难,倒是把迟靖宇准备解释的话给梗了回去。
“陌淑娘娘怕是误会了什么,我这身上的血污并不是真正的血污,我本就对一些奇稀奇古怪的东西有研究,最近研究了一种粉末,溶于水就会跟血一样散发腥味,也是血色,这血迹不过是我刚刚实验后不小心弄到身上的而已。”
说着白无双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包粉末,里面鲜明的药粉让陌淑和云启铭有些不悦。
“是啊是啊!这件事情是误会,误会一场罢了,看着这天气已经不早了,我们这些人留在这里也不大像话,就先散了罢。”
苏衍一副笑吟吟的样子,做着和事佬,伸手准备把迟靖宇和白无双拉走。
云启铭看着眼前笑吟吟的丞相之子,脸色微微好了些。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况且苏衍的身份也令他有所顾忌,这白无双装疯卖傻不肯说实话,再这样僵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可能还会惹祸上身。
一转头跟陌淑的视线对上,两人都从对方的眼睛里读出了想法。
“既然是误会那便如此了,天色不早了,几位还是早些出宫吧。”
迟靖宇没再说一句话,拥着白无双就离开了。
两人在云望天那里坐了没多久就告辞了。
回程的马车上,两人诉说着今天的事情。
“这件事情,我们回去……”
白无双的话还没说完,突然一支利剑射进马车内,阴冷的箭头泛着危险的光。
她还没来的及躲闪,就被迟靖宇猛地抱进怀里,随后她只听见刀剑入肉的声音,令她浑身充斥着凉意。
“木头!”
白无双听到迟靖宇闷哼一声,手忙脚乱的摸向他的后背,只摸到一片温热的濡湿痕迹,登时一滴热泪跌落至迟靖宇的手臂上。
“我没事,我们先下车,你身上还带了几包毒粉吧,拿出来用!”
他的伤势并不重,只是箭上面涂了迷药,让他浑身有些麻痹。
白无双搀扶着他下了马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