泣喊疼,足以证明一点。
她是处子,十分干净,不曾被人染指!
一时间,薄夜白神色微凉,目光落在少女资料上,认真一回:“流言蜚语,从来以讹传讹,不可信。”
传闻真假,宫修不感兴趣,只是无趣一问:“总不至于,全是空穴来风?白,她的资料,你先拆开看看……”
望着眼下一叠资料,薄夜白伸手拿起,没有立刻拆开,而是想着少女对自己说的一句句。
突然地,薄夜白漠然就是一撕,令着资料碎成几片。
随后,他鸦黑睫毛一垂,淡淡遮住眼帘,嗓音如酒醉人:“这份资料,毁了吧。我和她,不会再有交集——”
宫修一怔,一时有些不解。
片刻,带着惊讶开口:“难得,看你对谁感兴趣,我还想着……你是不是看上迟大小姐的脸?别的不提,单论姿色身段,确实少有人及她……”
这么说着,他收起撕开的资料,想着等下出去烧掉。
而后,宫修想到什么,从怀中小心拿出一封信,再次递在男人面前:“喏,迟大小姐资料,你不想看。你家小姑娘寄来的信,你总要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