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床上的许安然,恍恍惚惚地看着空荡荡地病房。
许策说她需要静养,原本病房里围着的一群人,不知什么时候,变得除了她,便再也没有其他的人。
妈咪不知道去了哪里,父亲更是不见踪影。连杨启辰说要拿点东西,过去了这么久也都没有回来。
诺大的病房,却只身一人,这种空落落的感觉,让她浑身冰冷,整个人都躲进了被子,只有那还只输着液的手,停留在原处。
不一会儿,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被子里的许安然警惕地竖起了耳朵,听见房门被打开的声音,立马从被子里探出了半个脑袋。
“杨启辰?”
“……”
没有回应,许安然探出了全部的脑袋,果断看向了门口。
只见几个黑衣大汉抬了一张床进来,后面还跟着一群人,拿着许多琐碎的东西。
“你们是什么人?”
“许小姐您好,我们是奉杨先生的命令,将床搬进来。”
“为什么要搬床?”
“这个……你还是自己问先生吧!”
说完,一张床就稳稳当当地落在了离许安然床边不远的地方。
包括那些东西,也七七八八放在了许安然桌子空闲的地方。
看着这荒唐的一切,不可思议中还有着莫名其妙。
保镖们放完东西,就一个接着一个走了出去。许安然本还想再问点什么,结果所有人连看都不再看她一眼,迅速关上了病房门。
有些郁闷地缩回到了被子里,许安然也懒得再看,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一切。
只是没想到,刚缩回被子不到一分钟,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
“到底还要搬什么进来?!!”
有些恼怒地直接掀开了被子,蹙着眉头,许安然对着门口不满地喊了起来。
“然然,是我。”
“启辰?”
看到门口进来的人是杨启辰,原本蹙起的眉头,立马便松了下去。
“以为还会搬一套沙发进来吗?”
杨启辰怀着笑,提着汤桶走了进来。
“病房里的沙发就已经很夸张了,不过,你让人搬一张床过来干什么?”
“这还不够明显吗?”
杨启辰放下汤,对着许安然扯了扯自己穿在身上的病号服。
“你……你的意思是,你要和我住在一间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