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中如何,他始终没能忘记自己是一个律师,而对方是自己所爱之人的父亲。
可是他气不过,气不过心爱的人受到伤害,气不过自己的无能,没能保护好心爱之人。
许简中自然会有法律来惩罚他,可是在那之前,他希望他能得到教训,能够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只是,面对这样一个人,他真的不确定自己会做到何种地步,而那个地步,可能永远也得不到许安然的理解。
“怎么?还是害怕了?不敢了?”
许简中看着此刻摇摆不定的杨启辰,像是感觉到自己占了上风,开始有些不知死活地挑衅起杨启辰来。
杨启辰沉默了几秒,慢慢地走到墙角,拿起角落里的棒球棒,簌地回过头,对着许简中冷冽地一笑,拖着球棒就慢慢走向了许简中。
球棒与地面摩擦的声音,尖锐刺耳,不断刺激着许简中的大脑皮层,阵阵发麻。
很快,许简中眼里的得意就被恐惧代替。
“你想干什么?啊?杨启辰,你别过来,我说你别过来!!!”
许简中内心的恐惧不断随着靠近自己的球棒放大,内心的强大也随着靠近的球棒一层一层地被击垮。
“刚才不是挺横的吗?”
杨启辰轻笑,将球棒放在了许简中的腿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轻轻击打着许简中的大腿,许简中的腿也随着棒球的起落而起伏着。
“杨启辰,我是你父亲的朋友!!!”此时的许简中,已经满头大汗。
“朋友?你不过是我父亲一时蒙在鼓里,交到的一条狗罢了,少拿我父亲说事。也罢,我也不想跟你废话,我问你,为什么要拍那些照片,为什么要把照片给唐悠米?”
“你今天带我来就是为了这些事?”
“这些事,许简中你可真是说得轻松啊,知不知道光是这些事,我就有办法让你劳底坐穿!”
“你不用威胁我,这些事跟我没关系。”许简中就像突然释然了一样,尽管腿还在抖,可是语气已经完全没有了刚才的畏惧。
“两年前,你为了公司想要把安然嫁进林家,那个时候我的事业刚刚起步,又完全脱离了杨氏,你看不上我,觉得我给你的公司带来不了利益,完全不听我的劝阻。我当初那样哀求你,你都不为所动,要不是我去找老爷子给你公司投资,刚好老爷子又有想法让我回杨氏发展,你认为我对你还有利可图,估计你早就把安然送给林家了吧?还说什么让我离开安然两年,只要我拼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