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哥,这是这个月从大理寄过来的信件。”韩笠推开了杨启辰办公室的大门,拿着一封信件利落地放到了杨启辰的办公桌上。
杨启辰嘴里叼着烟,正在处理文件,头都没抬一下。
“没事,我就出去了。”
看着杨启辰的样子,韩笠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从许安然离开这个城市的那天起,他就在看着他从痛不欲生走到死而复生,最后变成了一个工作狂魔。
唐门之前定下的项目,在他的手中,短短几个月,已经全都开始步入正轨,杨氏上上下下的人,也不再对他猜忌怀疑,为了高度配合他的工作,自己主动请缨调过来做了他助理,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可是韩笠知道,支撑前面这个人还在前行还在呼吸的唯一支柱只是每个月,这封看似不起眼的信件。
“出去吧。”
杨启辰掐灭了烟头,埋着头对韩笠说。
无奈地点了下头,韩笠后退了两步,然后果断地走出了杨启辰的办公室。
办公室的门一关上,杨启辰便停下了手中的钢笔,仰起了头颅。
看着天花板,坚挺的下巴冒着密密麻麻青涩的胡须,使他整个人看起来又成熟沧桑了几分。
修长的手指揉了揉眉心,指尖很是冰凉,杨启辰拿起了桌上的信件。
微微有些紧张,杨启辰活动了一下手指,深吸了一口气,拆开了信封。
跟往常没有什么不同,依旧一封信、几张照片,杨启辰习惯性地先拿出了信件。
前段时间刚刚办理复学申请,手指也不再发作,她一切安好。
蒋逸。
只是简短的几行字。
看到落款的名字,杨启辰闭了闭眼睛,合上了信件。既而又取出了照片。
照片里面的人,穿着卡其色的风衣外套,现在街道边缘,高高的马尾看起来很精神,两首插在兜里,上身有些微弯,一张小脸,白净透亮,眼睛笑成了两道弯弯的月牙,目光正注视着街道对面,像是在期待着某个人向自己走过来。
看起来,是那么地幸福和自然,原来没有自己,她也可以过得很好。
杨启辰的食指轻轻地覆上了那张笑脸,心里五味杂陈,可嘴角还是忍不住地微微上扬。
安好,安然。
默默地收好信件,杨启辰将其放进了办公桌抽屉的最后一层,抽屉里面像这样的信纸,已经堆成了一小叠,用一个铁盒压住,杨启辰上了锁。
看了眼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