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梁鹤祯拍拍她的后背有些愧疚:“对不起让你担心了。可你也不能这么傻,这么冷的天坐在这里吹风着凉了怎么办?”
苏云染笑道:“你别忘了你娘子我可是大夫,不会让自己轻易生病的。”
梁鹤祯摇摇头,手指在她眉心轻弹:“医者不自医。”说完,直接将苏云染抱回了房间。
吹灭了烛火,苏云染靠在他怀里问到:“那个人说他欠你一份人情,只要我跟你这么说,你就会知道他是谁。那人穿着一身红衣,长得吧还不聊!”
话刚落下,梁鹤祯在她肩头咬了一下,不疼反而有些痒:“你干嘛呀!属狗的?”
梁鹤祯哼哼道:“在自己相公面前夸其他男人长得好,你说你是不是胆大包天?”
苏云染吐吐舌头:“我就是实话实说,你别买关子了,他究竟是谁呀?武功看起来挺厉害的。”
梁鹤祯脑子里已经形成了一个人的模样,红衣俊朗,是怀钺没跑了。
当初围剿山匪的时候放了他一马,没想到今日倒是结出了这样的善果。想到这,他不由又抱紧了苏云染几分:“都怪我考虑不周,每次都说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但……”
苏云染用手指压住了他的嘴唇:“嘘!我知道你的我来充满了危险,我既然已经决定要跟你并肩而行我就必须让自己尽快适应危险。这样的危险对于将来要面临的困境恐怕只能算得上是道开胃小菜,我也必须让自己强大起来,在危险中随机应变。
你没有三头六臂,你可能随时随地出现在我身边保护我。不用觉得抱歉,我说要跟你并肩而行,就不是一直躲在你的身后被你保护。”
梁鹤祯在她额头轻吻了一下,他不能再这么被动了,哪怕是有暴露的可能,他都必须安排人暗中保护她。
“对了,那个怀钺究竟是什么人呀?他是山匪头头你却放过了他,看来你是相信他的。我相公做事,绝对不会平白无故,所以他的背景不简单。”
梁鹤祯捏了捏她鼻子,这脑袋瓜子又机智起来了。
怀钺的父亲是炆王的副帅,可以说是最信任的左膀右臂。当年炆王去往边境,半道上派遣怀钺的父亲怀御带着一对人马绕道迂回策应。
后来怀御带的这队人马在半道上遇伏,只剩下他一人幸存下来。再后来炆王身死,怀御没能及时策应而被降罪。再后来,有人指出怀御有问题,小队伍的覆灭,炆王的死都怪到了怀御的头上。
卖国通敌的罪名就扣在了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