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流了出来:“你……你给我吃了什么?”
嘴里的血流到了红衣男子的手背上,他嫌弃地在那男子的衣服上擦了擦,然后自言自语道:“这不知道她这毒有没有保质期?”
红衣男子自顾自一笑,那模样真是好生妖孽。如果苏云染在的话,一定会说他一声,太骚包了。
红衣男子,便是那闲散的伯爷怀钺。
怀钺没想到这毒发作得这么快又这么猛烈,那男人没有扛得住直接就咬舌自尽了。
“快,别让他们咬舌头!”其他人将他如此,立马也准备咬舌自尽。不过这下怀钺有所防备了,其余人都没有得逞。
怀钺没有太多耐烦心,他拿着刚才的毒药对剩下的人道:“我的耐心有限,迟早都是要招的,何必非要受这份罪呢?谁先说,我就放了他一命,从此山高海阔还怕没有一个容身之所吗?”
怀钺循循善诱,但很可惜这些人估计是很难想象这毒药能有多折磨人,所以都硬撑着不肯点头。
没有办法,有人不见棺材不掉泪,那他也就只好用毒了。
钻心的疼痛在每个人的心头缠绵,这种的痛苦简直比一刀杀了他们还有难受。
有人目眦欲裂地猛点头起来,怀钺笑道:“这就对了,这样对大家都好。”
在县城里转了一圈换了一身行头的蔺翊承跟两名手下分开出了城。
确定身后没有尾巴跟着,他们汇合后立即朝这林州去了。
广陵郡王府,苏云染一觉起来都不知道梁鹤祯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摸了摸身边的位置,冰凉一片心里也空落落的。
“兰溪,相公是什么时候走的?”
兰溪摇摇头,梁鹤祯离开的时候一定是天都还没亮。
“也不知道他这次带了多少人去?除了兰山和千隐,他还带谁去了?”苏云染从围猎场回来就一路跟他唠叨着要多带点人手,她身边的汤旭三兄弟还有松一四人都是可以带走的。
兰溪忍不住要笑话苏云染:“王妃,你有没有发现你最近越发的……唠叨了。”
苏云染瞪了她一眼,拿起枕头就往她身上扔去:“好你个丫头,到底是跟谁学的?现在竟会拿我打趣了!”
悦橙端着吃食进来,见主仆两正在打闹赶紧笑道:“快别闹了,门外有不速之客。”
苏云染一愣:“不速之客?不是已经让王叔传消息出去了吗?咱们郡王府最近都不见客,谁这么没有眼力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