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了钱庄里,就是为了迷惑邪教的人。”
钱庄的大堂摆了两具尸体,后院摆了一具,为此才迷惑了那些神衣教的人真以为钱庄的人都已经死了。
最开始出现怪病的时候并没有什么人在意,后来得病的人越来越多,贺天也感觉这事情有些不太对劲。
他刚准备调查,这时候富临钱庄的一个伙计也得病了。那怪病是真的迅猛,不出一日,又有一名伙计也得了病。
贺天当下就决定暂时关闭钱庄撤离笠州,可到底是晚了一步,城门关闭之后,官府的人就把所有百姓召集到一起。
知府大人也得了怪病,但他被神衣教的人个治好了。所以他对神衣教那是没有任何怀疑,便依照着神衣教的要求召集百姓,告诉百姓这怪病其实是上天的对他们的惩罚。
这一点梁鹤祯很能明白,从死亡边缘被拉回来的人,当然会对救他的人深信不疑。
“城中死了多少人你们可清楚?”
贺天点点头,拿出来一本账本:“我们这统计的数据虽然不是十分精确,实际死亡的人数只多不少。”
梁鹤祯明白,毕竟他们要躲藏不能被神衣教的人发现还有神智清醒的人,所以不可能精确地去统计。
“祭坛上烧死的人,都是一些什么人?”
“都是普通老百姓,那些邪教徒非说他们是业障的根源,需要放了他们的血来当药引子才能救活其他百姓。”
贺天叹气摇摇头:“这么荒谬的事情,最后却弄得全城都信了。那些被放血的人最后都被送进了大火里活活烧死,他们的死状十分狰狞恐怖。”
梁鹤祯他们看到的已经是百姓麻木之后的样子,最开始的时候那才叫一个残忍。
梁鹤祯都能想象得到那样的场面,被神衣教认证为‘业障的根源’的那些百姓肯定是苦苦哀求,而下面等待被救的百姓肯定是疯狂地喊着烧死他们。
人心,就是这么丑陋。
“就没有人发现这里面不对劲吗?”
贺天摇摇头:“最开始的时候,还是有百姓抱着怀疑的态度。可最后这些抱着怀疑态度的人都被放血烧死了,再后来人们的神智逐渐不受自己控制。”
与其说这城中还有活人,倒不如说城中都是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
梁鹤祯陷入沉默,他不明白,神衣教若是要造势大可以直接给百姓解毒就可以了。为什么还要烧死人呢?这样的行为如何能让人觉得这是正常的?
救人的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