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虎离山,故意让蔺翊承带着其他人走了另一条道。要不是他这一举动,我们还没有那么容易得手。”
要不是李国公突然又提起梁鹤祯,宸王本来都已经但他是个死人了。说好的坚信他已经死了,可这会心里却还会生出了一丝疑虑。
李国公摆摆手:“殿下也别怪我多嘴,比起信王这皇长孙才是你最大的威胁。他最好是真的死了,否则的话还不知道要生出什么枝节来。”
宸王沉默了好一会:“舅舅,梁鹤祯曾经也怀疑过神衣教是我弄出来的,但天地良心我跟那神衣教可真的半点关系也没有。之前我甚至都怀疑会不会是梁鹤祯贼喊捉贼,那神衣教就是他自己的。”
李国公摇头:“这个不太可能,毕竟他好几次都差点栽在神衣教手中。如果这是他的苦肉计,那也太过于逼真了。神衣教绝对不会是梁鹤祯的,这一点我很肯定。”
宸王没想到舅舅竟然这么笃定:“舅舅何以认为?”
李国公背着手冷笑:“因为苏云染。”
苏云染?广陵郡王妃?这跟她有什么关系?
“殿下,一直以来我们对广陵郡王妃这个人太过忽略了。如果她不是顶着一个‘冲喜的农女’的身份成为郡王妃,或许我们也不至于这么忽略她。”
宸王皱起了眉头,好像的确是如此。
苏云染孤身前往林州,就这个举动就足以证明神衣教与梁鹤祯并没有关系。神衣教若是听令于梁鹤祯,那苏云染一个弱女子何必冒险千里迢迢跑去南方?
山高路远,任何意外都有可能发生。她必定是过于担心,才会如此冒险。
“舅舅是发现了什么?你这么一说还真是,那个女人无论是从气质还是长相半点都不像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农女。”
李国公冷笑一声:“还有一手了不得的医术,这女人的心计只怕是半点不输梁鹤祯。这么一个浑身透着古怪的女人,我当然得好好查查她。这一查还真是惊人,没想到皇上也曾派人秘密调查她的身世。”
宸王的确是瞧不上乡野长大的梁鹤祯,就更加瞧不上被家人卖去冲喜的苏云染了。所以对苏云染的背景,除了面上知道的全家被杀之外,并没有做深入的调查。
一个出身卑贱的乡野村姑,当然不值得他费心。
此时此刻宸王无法再忽视苏云染这个村姑了:“怎么样?有什么特别之处?”
李国公拿起茶润了润喉:“跟皇上得到了的结果是一样的,那个女人绝非下河村苏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