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就没有分男女席。苏云染都能感觉到不少女眷的目光都投向了徐离墨。
梁鹤祯显然也感觉到了,于是他轻声道:“你哥这是在抢风头,幸好逐越九王爷没有来,不然……”
人家九王爷要选妃,偏偏徐离墨却扮得跟只孔雀似的,就怕不能把目光都吸引到自己身上似的。
这是要砸人家生意啊!
苏云染目光幽幽地望向徐离墨,而徐离墨也朝她这边扫了过来。
四目相对,他灿烂一笑,苏云染却是哭笑不得。
如果徐离墨能读懂她的眼神,那么她想表达的就是一句话:哥哥,低调!
招摇成这样,低调是低调不了了。
别说座上的未婚女子看徐离墨的眼神有些灼、热,就连贞王的目光都透着一抹难以压制住的嫉妒。
哪国的皇子不是为了皇位争得你死我活,偏偏大邢皇帝没有子嗣,一心培养一个无心朝政的废物当接班人。什么都不用做,皇位就唾手可得,是谁都很难平衡。
更可恨的还是大邢金矿银矿太多,让这个国家真是躺着就能日进斗金。他要是徐离墨,那这天下必定都是大邢的。
可恨,偏他不是,只能看着一个只会看病的废物拥有这一切。
越想越气,徐离墨到底哪来的好运气?
贞王眼中的炙、热有些滚、烫了,徐离墨都感受到了这抹视线。他转头望向贞王:“贞王为何如此看我?可是我今日仪容有何不妥?”
贞王赶紧收敛起自己刚才乱了的心神,举起酒杯笑道:“小王爷说笑了,小王爷今晚这一身可谓是贵气逼人。若论天下财富,还真是没人能与大邢国相提并论。”
贞王这么一说,很多人都附和了起来。一个有钱又有势的国家,谁也不想得罪他。万一人家一个不高兴,直接就杀过来。
有些人的强大的是虚张声势,但有些人的强大是不动声色。
别看大邢国在吞并西域二十四国之后就再也没有继续扩展的意思,但这些年来谁不怕大邢呀?
甚至有不少国家和部族私下都商议了联合对抗大邢的事宜,不过可惜这些准备他们都用不上。
首先是大型没有继续领土扩张,其次是他们想暗搓搓地对付大邢却发现没有地方使得上力。
经济压制,贸易压制,统统都不好使。毕竟人家有的是金山银山,压根就不怕你搞事情。
徐离墨低头看了一下自己今日这一身装扮,扇子轻轻敲了敲自己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