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什么好处呢?神衣教想扶你做傀儡,可也要他们有那个本事守得住边关才行。否则龙椅都还没坐热,荣京都被敌人占了。”
苏云染话里的嘲讽宁王很是明白,事实也的确如她所言。如果逐越不按照原来约定行事,一旦破了边关,他们很有可能会乘胜追击直、捣黄、龙。
道理都懂,但有些事就是这样明知不可为却还是一定要这么做。
“皇后娘娘也跟神衣教打过无数次交道了,你觉得他们没有这样的实力吗?”
苏云染摇摇头,前朝的剩下的财宝已经被朝廷收了回去。如今的神衣教还有多少财力支撑,虽然还是个未知数,但拿回了前朝遗宝、端掉了天宝钱庄,对神衣教的打击绝对很大。
“宁王,你跟神衣教的人现在还能这么淡定,是觉得你们原来跟他们谈好的条件已经完全没有问题了是吗?逐越对我们的铁矿山垂涎已久,另外边境几座城池出产小麦更是他们必争之地。你们真觉得有更多的利益,他们还会坚持只要约定的那一点吗?”
当然不会,对于逐越那种预谋已久的敌人来说,他们想要的只会是更多,甚至吞并整个大启。
毕竟眼下的确是个很好的时机。
边境驻军大多都再休养生息,各地驻军人心不齐,皇帝下落不明极有可能已经遇害身亡。皇子年幼无法登基,皇后身份不高无法摄政,这一系列问题都在给逐越一个放大野心的机会。
只怕到时候无论是臣服于宁王的人和军队,还是神衣教的势力都无法抗衡逐越大军的步伐。
“不过我还挺奇怪的,逐越的财力我们是有评估过的,按理说他们一时半会是不可能拿出那么多物资来供军队入侵大启。难道是神衣教给了他们支援,如果是这样那就可以解释为什么宁王你这么淡定了。”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神衣教也太大方了!
苏云染沉默了良久,忽然道:“禹城伯就是圣主!”
宁王却是一脸不解甚至有些好笑的样子:“禹城伯?他就是一个文弱书生,你还真当他完美继承了长孙家的优秀了?皇后可知,再锋利的刀沉寂太久也是会钝的。禹城伯以前再风光,如今也只是个只知道风花雪月的文人。”
苏云染想诈一诈宁王,但宁王这回答她也无法判断自己刚才的结论是对是错。
她虽然觉得禹城伯拿了统领禁军的权利,这一点怎么都觉得不合理。当然,这也可能是她先入为主,对他这个文人的人设太过坚定,所以看他领军怎么瞧都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