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是。”
一进屋,欧阳倾芸便觉得鼻子有些难受,好浓的药味,心下不由得好奇,这夫人到底是得了什么病?能让这么多大夫束手无策?
“小姚,你去端盆热水来。”从里头出来一个年纪大一点的女人,对着一旁站着的小丫鬟说道。
“是,钱嬷嬷。”小丫鬟躬身退了出去。
然后那位被叫做钱嬷嬷的女人又朝向刘肇行了个礼,“大人。”
“起来吧。”
“是。”
“这两位都是大夫,你带着他们去看下夫人。”
“是。”钱嬷嬷瞥眼望了两人一眼,最后视线落到了欧阳倾芸身上,只觉得这男子给人的感觉有点怪怪的。
于是,刘肇在外室候着,钱嬷嬷则带着两位大夫入了内室。
欧阳倾芸被盯得有些不自在,遂绕到了陆建安身后,避开了那双灼热的目光。
进了内室,欧阳倾芸更觉得药味扑鼻而来,呛得她喉咙有点不舒服。床前有一顶屏风,欧阳倾芸只能看到一个黑色的人影。
“夫人,陆大夫来了。”
“让他们过来吧。”
“陆大夫,请跟我进来吧。”
“嗯。”陆建安回头递给了欧阳倾芸一个眼神,便进去了。
“夫人,您的脉象,似乎无恙。”
“之前几位大夫也是这么说的,但我们夫人确实得了病。”
陆建安与钱嬷嬷的对话传入了欧阳倾芸耳里,她仔细听着,一字都不敢放过。
“那请问夫人是哪里不舒服?”陆建安又问。
“这……”虽已经不是第一次说了,但是钱嬷嬷还是有点说不出口。
反倒是傅夫人,显得坦然。
“我月信已经许久不曾来过了。”傅夫人的语气有点虚弱。
“夫人多久没来过了?”陆建安的语气依旧平淡,似乎在他看来,这没什么。
欧阳倾芸的脸却微微的红了,居然是这种怪病,难怪外面传不开来。
虽然女子月信没来,在古代是一件很棘手的事,毕竟古代的医生大多是男子,对妇科疾病并不擅长,而且一些严重点的妇科病,就只有等死的份。也难怪,那些大夫没一个能治得好傅夫人的病。
“三个月了。不过有时候会感到腹部处有些疼痛,腰也会酸胀,但就是不见红。”
这听得陆建安迟疑了,妇科病,他并不是很擅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