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面容扭曲而疯狂:‘’你这贱人,那个小孽种在哪儿!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能送你们去见阎王!‘’
就在此刻,丽娜原本被反绑着的双手却得了解脱,当即挣脱开来,
原来她早就悄悄碰碎了腕上玉镯,借着玉块锋利的棱角一点点将那麻绳磨了开来。方才说了那些,也不过是为了拖延时间而已。
说时迟那时快,还没等哈曼反应过来,她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操起一半断镯就要扎向女人的脖颈。
可哈曼必将身高体壮,光在体力上就占了不少优势,哪里这么好对付,她大掌如铁钳当即截住了丽娜的突袭,可手上还是避之不及上留了道血痕。
哈曼吃痛,怒急攻心之下一把捉了断镯就要反击。
没想到丽娜避也不避,闷哼一声,任由碎玉深深扎了进前胸,身子当即软了下来。
哈曼一愣,手下力道一松。
就在此刻,哈曼直觉颈子一凉。
不可思议地低头看去,
一截断镯已直直插进她的喉头,正中大穴。
‘’你…你‘’
丽娜藏起的另一半断镯,此时此刻,正成了要她命的利器!
这个女人,竟使了如此阴损的杀招,是早就做好了要与她同归于尽的打算!
‘’救命,来,来人!‘’哈曼喉中血如泉涌堵住了声带,让她发不出声来,她挣扎着如死鱼,用尽最后一丝余力攀上案角,打翻了屋内仅存的一盏烛台。
‘’啪!‘’
当屋外看守终于意识到不对劲冲进来时。
屋内的两个女人,一个已是绝了气息,另一个乱糟糟坐在原地,像是被抽空了最后一丝气力。
一片狼藉。
‘’这…‘’
‘’快,快走…‘’
眼见着闹出了人命,罪责谁也承担不起,于是他们不约而同地,选择惊惶散去。
不,我还不能死。我还要等她的!
她突然想起什么,强撑着跌跌撞撞走到妆台,对着镜子整理好蓬松的发髻,并一点一滴地遮去面上血污与青紫。
天快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