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现在还只有马肆一个人,无论如何要趁他抵达目的地之前逃亡,不然等到了他的地盘,可就不敢保证等待她的会是什么样结局了?
想到这里,月浅心目光一凛,从衣领处缓缓掏出那枚冰凉的寒月石吊坠,暗暗一使劲,那半月状的玉石当即从中弹开,露出一截寒光闪闪的刀刃来,不错,这寒月石吊坠可不仅仅是吊坠,在关键时刻,它还可以成为潜藏的利器。
“我再说一遍,停不停?”月浅心突然冲出车外,一手持了玉片抵在马肆喉间。
“哼,小姑娘果然就是小姑娘,你以为这么些微末伎俩能奈我何?”马肆桀桀怪笑了一声,反手就将她一把擒住,回头一看却发现她手中握着的根本不是刀刃,而是半快玉石刀鞘。
就在他愣神之际,月浅心当机立断,露出藏在另一只手的刀刃,狠狠扎向了身前马头,“扑哧”一声,血花四溅!
不错,她一介弱女子原本就没打算不自量力地与他硬抗,在没有确切把握能够将敌人一击毙命的情况下,这么做只会无形之中激怒他,将自己置于更危险的境地,所以,只能另寻生路了!
果然不出她所料,马儿吃痛,当即高扬了前蹄,发起狂来,车身顿时一阵天旋地转,坐在正前方的马肆慌忙拽紧了缰绳,紧欲控制马车停下来,可月浅心那一刀正中要害,吃痛不已的马儿哪还任他摆布,早已失控,当时便横冲直撞起来。
说是迟那时快,就在马肆自顾不暇之际,月浅心挣脱开他的辖制,并用尽毕生力气将他掀翻下去。
“啪!”地一声,马肆如破布一样摔了出去,可她也并没好到哪里去,手臂上也在挣扎过程中划了一个大口子,血流不止。
而此时此刻,她虽然通过如此凶险的一招暂时摆脱了马肆,但也不异于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因为这马车,真的失控了!
“嘶—”
疼得发了疯的马儿一路横冲直撞地狂奔着,以至于她整个人被迫拖在马背上才好歹不被甩下来,眼见着那发狂的烈马偏离了轨道,往那陡坡撞去……
“啊!”她尖叫一声,想着破罐子破摔跳车赌一把,也好过车毁人亡,正当这时,一股大力袭来,她只觉肩上一沉,天旋地转之下,她已被人一爪提起,落了在平地,与此同时,只听巨大一声响,那辆马车也在同一时间摔下山坡。
总算是有惊无险!月浅心望着摔下去四分五裂的马车,坐在地上后怕不已。
这时,一袭玄衣走到她的面前,自上而下地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