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过来喝酒。
阿江听到有好酒,完全没有犹豫,兴冲冲的酒跑了过去。
可司徒夫人去不是很高兴了,“抢走我儿子,又抢走我干儿子。”
看到夫人生气,司徒灏也不敢闲着,连忙上前去哄:“这不是过年嘛,我带着儿子们喝一杯而已。”
光嘴说可不行,还配合着为夫人捶捶腿捏捏肩,哄了好一会儿才算好。
忆莲站在一旁看着,也忍不住捂着嘴巴偷笑。
三人乘着晚风,喝着热酒,司徒夫人还嘱咐厨房做了几个小菜,父子三人便喝到了半夜。
几瓶百花酿下肚,三人都已是醉呼呼的了,年纪最小的阿江最甚,已经醉倒在了桌上,睡熟了。
司徒灏也喝高了,举着酒杯,摇头晃脑的,说话也含含糊糊,吐字不清了。
幻潼虽然也多了,但还是最清醒的一个,拉着司徒灏不让他再喝了。
趁着醉劲儿,压积在心底的话也终于有了说出口的机会。
司徒灏拉住幻潼的手,迷离的眼神努力聚焦在幻潼脸上,每说一个字都会散发出浓浓的酒味。
“幻潼,我知道你是滕子瑾,也知道你想回来复仇,不想牵连我们。可是幻潼,自从我决定收养你那天起,我就把你当成自己的孩子了,你做什么,我都愿意无条件支持你,明白吗。”
幻潼只觉得心里暖暖得,想要说谢谢,却发现司徒灏已经睡着了。
拿来两件狐绒大氅,分别披在了司徒灏和阿江身上,然后又把房间的窗子都掩上了。
忙完这些,幻潼打了个哈欠,也觉得困了,便顺势趴在桌子上,睡去了。
清晨,幻潼是被一阵喧嚣声吵醒的,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又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看到司徒灏和阿江睡得还很香,便没吵醒他们,蹑手蹑脚的出来屋子,去查看情况。
城东边一直都是很安静,再加上院子深,即使街道上有什么嘈杂的响动也不应该传到到屋里。幻潼觉得很反常,便决定先去一探究竟。
离外院越来越近,那声音也更明显了,听起来像是有什么人在吵闹,那声音似乎也有些熟悉,像是孟启。
发觉出不对,幻潼又快走了两步,果然就是孟启在和府上的侍卫争吵。
无非就是孟启有重要的事情找幻潼,但司徒府的侍卫不认识孟启便不愿放他进来,想要找人却都在睡觉,双方争执不下这才吵起来。
“小七,你怎么找到这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