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谁知道她竟然是打着偷簪子的主意。”
“你说遇到一个姑娘,却也说不出那姑娘是谁,这让人如何信服啊。”画扇端着嗓子,语气中透露着不屑。
翠儿依旧不慌不忙,准确无误地转向了幻潼所在的方向,手指朝着安溪若,“就是那位公子身后的姑娘。”
所有人的目光都随着翠儿手指的方向看去,落在了安溪若身上,就连幻潼也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幻潼自然不相信安溪若会偷簪子,但是这件事怎么想也不该和安溪若扯上关系的,突然所有的矛头指向了她,幻潼也是满腹疑惑。
两人目光相触,安溪若看出了幻潼的不解,可她也何尝不是呢,但是安溪若还是轻轻颔首,安慰幻潼她能应付。
就在大家都感到疑惑的时候,富安公主却意外的率先开了口。
“你这个小丫鬟,怎么随便冤枉人,那是司徒参领的丫鬟,怎会去偷那簪花。”
一直在抽噎的公主,此时却已是口齿清晰,一句话说下来,也是无比流畅。
原本还一头雾水的幻潼,听完心中也有了估量,看着依旧以帕掩面的富安公主,只觉得后宫果然是心机深沉之地。
翠儿被富安公主逼问,倒也不慌,有条不紊的继续陈述:“我将托盘交付给那位姑娘时,旁边也有宫女路过,公主若是不信,一问便知奴婢是不是在说谎。”
“你们之中可有人看见了?”
几个跪在人群里的宫女点了点头,算是印证了翠儿的话。
“安溪若,你来说说吧。”南素黎似是突然有了兴趣,直起腰来,做好了侧耳倾听的准备。
安溪若此时已然明了,自己成了替罪羊,那翠儿自己求着自己帮她看着托盘,如今却成自己非要去帮忙。
常年待在军营,安溪若对后宫这种勾心斗角可以说是非常厌恶了,但是说起应对,她还是在行的。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她走到了皇后的面前。
“娘娘、公主,在下配参领进宫也是今早才决定,而且在下与宫中鲜有交集,并且并无可能提前计划偷簪花一事。”
说罢,安溪若环视一周,观察了众人的表情,发现大家都有所认可,才继续道。
“若是说在下是一时起意,那盘子一直蒙着布,远远看去也看不出那里藏了什么,即使知道了是簪子,我也没有必要冒着风险在宫中偷东西。”
“你自然要为自己开罪了,可那托盘只有我们三人碰过,你一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