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的想法确实非常的具有建议性,但你空口白话的保证,又能有什么实质性的意义呢?
你说没有留下任何的致命线索,难道警方那边就没有发现任何的致命线索吗?
你臆测这不是警方放长线钓大鱼的举动,难道他们真就是一群天真烂漫的乖宝宝,傻傻的蹲在警察局里面数星星吗?
你认不认为的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应该采用怎样的方式去证明你的猜想。
说句不客气的话,我们所有组织成员的安全,难道是基于你的妄想和臆测吗?
就算我愿意去相信你,可是你的这种略显苍白的保证,又能让组织里的兄弟相信多少?
若是公事公办,当他们得知你放纵自身欲望的行经之后,会觉得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他们想要审判的欲望,是你能够轻易阻拦得了的吗?
凡事都要讲证据,特别是站在命运抉择当口的时候,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必须要有相应的证据作为支撑。
现在,你能够为自己的行动给出什么决定性的证据吗?”
暗含着隐隐的威胁,犯罪首领略显从容的就将犯罪成员1号给逼入了死角,陷入到被迫自证的死循环之中。
什么是证据,什么又不是证据,这还不是全凭他的心情和判断。
在获取证据的过程之中又会遇到什么样的危险,这样的结果都是可以预先安排和预设的。
只要计划安排的周密,在寻求证据的过程之中,他都能让犯罪成员1号死无葬身之地!
只有死人才会守口如瓶,也只有死人才不会选择背叛。这是他对于自己组织成员的要求,同样也适用于他自身的觉悟。
面对犯罪首领所要求的证物质疑,犯罪成员1号也想不出任何的借口予以反驳,他只知道,在立即死亡和寻找求生证据之间,他必须要坚定不移的站在寻找证据这边。
这是一条艰险的路程,但也是获得生机的唯一一条可行性通道!
“我愿意找到这样的证明。在不牵连其他组织兄弟的前提下,我愿意在自己的所在地久等,看看他们会不会出来抓捕我。
甚至我还能单独离开L市,这样就能够彻底证明是不是有警察在我的身后跟踪我,监视我。
若是真的有人监视我的话,一旦我表现出离开的意图,他们一定会出来抓捕我的。
既然我因为自身欲望的膨胀而做出了危害组织的事情,那么就让这样的错误终止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