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让你这个恶贯满盈的人,突然凶性大发。
所以,该有的固定程序,该执行的,还是得完全执行。
法律就是法律,不是你说没有就没有,更不是你抖两句机灵,便可以化为摆设的。
另外,基于你这种悠闲的生活状态,这些日子,你应该没有受到来自于犯罪集团的任何威胁吧?
如此看来,警方对于你的全方位保护,应该所言非虚吧?”
三言两语之间,第五正便将话题转移到之前与魏阳争论得没有任何头绪的问题之上。
这种对于过往敏感问题的触及,更像是对魏阳伤口的一种重新触碰,曾经背叛犯罪集团的一幕幕,又为什么会背叛犯罪集团的一幕幕,正无比清晰的呈现在魏阳的面前。
不管过去第五正是通过什么手段让魏阳开始背叛犯罪集团的,更不管魏阳是基于什么不得已的理由决定背叛犯罪集团的,背叛了就是背叛,这是一种意志力软弱的表现,更是魏阳这种白奇发小所应该引以为耻辱的事情。
但既然木已成舟,不管耻辱也好,悔恨也罢,这些注定不能被改变的过往,魏阳也已经不能有所在乎,他现在更为在乎的,还是池英及其家人的安全问题。
既然第五正开门见山的将这个问题给表明清楚,那么魏阳也不介意顺着这个问题继续执着一下。
“短暂的安全和长久的安全,这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概念。
你是聪明人,也是表演和装糊涂的高手,所以不管你的回答是肯定还是否定,我都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继续进行一些什么额外的强调。
还是那句话,想要让我明确的表态,你得先战胜了白奇再说。
在这个条件被达成之前,与我谈论一些有的没的,并没有任何的意义。
另外,我最后还想要劝告你一句,你确实很聪明,也非常的善于玩弄人心,但你那些已经被预设好的诡计,最好还是老老实实的收起来,若是不听劝导,也不过就是在这里多费几句口舌罢了。”
仰着头说完最后一句的魏阳,重新拿起被放下的经典书籍,装作在阅读的样子,非常漫不经心的又往后翻阅了一页。
这就是一个送客的举动,代表着魏阳的耐心已经被消耗完毕,若是第五正还想要继续交谈下去的话,面对的要么是魏阳无言的冷暴力,要么就是异常激烈的攻击性言语。
面对魏阳这种表演性质十足的送客举动,第五正不可能如此轻易的就让魏阳如愿,更没有任何的可能性被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