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苍穹急忙扫开印华的手，举起衣袖遮在那里。
但就那么一瞬，已经够了。
季苍穹白皙的胸口处，原本是心脏的位置，现在是一个拳头大的血洞，还汨汨的往外渗着血。
那里有真气四溢的痕迹，显然他自己已经治疗过了，但是没用。
印华的眼底结了一层厚厚的寒冰，却笑不可抑的捂住了脸。
另只手指着季苍穹：“你说不需要其他的感觉，但你需要感情啊~”
“你看，两枚创世之印就在这里。”
印华指着自己眉心中间的两个小红点：“它们就在我额间啊~”
“你来拿啊，拿去填充阵眼啊~”
“为什么你宁愿剖心炼化，也不忍来拿回这两枚印呢？！”
季苍穹抿着唇，低低的说：“你很厉害，我拿不走。”
“哈哈哈~”印华更加笑不可抑，抹了一把眼角笑出的液体，嘲笑的看着季苍穹：“你骗谁呢？”
“你明明知道我在那锅里正尝试着冲破法则之力，那种时刻，别说是你，就算是炎阳都能弄死我~”
“可是你不止不来寻我要回法印，连炎阳都被你勒令止步于魔兽森林外围。”
印华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又扑了过去。
季苍穹下意识的接住了她。
他看着印华在他怀里仰着头、好似笑的很开心。
但是，不知为何，他就是觉得她在哭。
“你…”
“噗嗤~”
一根金色的光剑透体而出。
季苍穹缓缓低下头，嘴角喷涌的鲜血滴落在那只握着光剑的纤手上。
季苍穹缓缓地腾出一手，擦了擦。
那只手，那么好看，配神圣的金色最好看。
“你看，就算你只剩下五分之一，你也忘不了爱我。”
印华就那么保持着笑容，目光缱绻的看着季苍穹。
“你活不了了，不止是因为你没了心。”
“更是因为作为天道的我，必须给天下苍生和那些枉死的生灵一个交代。”
“成就我，你死得其所。”
季苍穹笑着点头：“如此甚好。”
试探着伸手想抚上印华的，犹豫了片刻，又垂了下去。
半途中，被一只纤细白皙的手握了去。
……
“哈哈哈~”印华更加笑不可抑，抹了一把眼角笑出的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