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马,肯定要带着各种‘诚意’登门了。
平日里,那些自诩清流、名门、贵族,虽然面子上称赞恭维着自己,私底下可是避之不及的。
庄臣歌抹了抹手臂上还隐隐作痛的伤口,眼底闪过一丝阴郁。
这些,是半月前镇压边境动乱时留下来的。
身上各处,这样的伤口还有很多。
新伤叠旧伤。
除了这张脸,大概再也没有大面积的好皮肤了。
可是,因为生母出身,贵为皇子又如何?
为朝廷立下汗马功劳又如何?
连自己的母亲都护不住,要以身饲毒,才能维持亲子的自由?!
蛰伏…
庄臣歌手指轻轻拂过剑身。
“我该如何?”
“先帝待我不薄,如子如侄,恩同再造,但是...”
心底里一个声音渐渐和慈太妃的声音重叠。
那都是因为他还有价值。
若不然,慈太妃也不会跟犯人一般,居无定所、行动受制、更身中奇毒以做要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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