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现自从闻了那东西后,胃里不舒服,老想吐。
莫不是炼药的人技术不佳,提药不纯?
“老先生,我闻了不该闻的东西,你帮我切个脉。”
离潇潇给了老大夫一大锭银子,干起活来也很认真,只是这脉切着,感觉不大对头。
来的人看起来是一个姑娘,可她……
“怎么了老先生?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她对她的新身体可是很宝贝的,别给弄坏了。
老大夫沉默片刻,觉得可能是自己估量错了,这种事嘛,是天大的喜事。
大夫笑着作揖:“夫人,恭喜夫人您有喜了。”
什……什么?
离潇潇整个风中凌乱,觉得这老头就是一骗子。
只见她大怒道:“不可能,我还是黄花大闺女,我怎么会有喜?”
啊啊?
什么?
老大夫也风中凌乱了。
不过职业素养不允许他撒谎,面对离潇潇快吃人的表情哆哆嗦嗦的说:“老朽不敢欺瞒,小姐这真的是喜脉啊,您若是不是信,可换一家确诊。”
老大夫同情的看着她,这姑娘震惊的表情不像撒谎啊,怕是被人下了药,至今蒙在鼓里。
可怜哦。
“不……不准说出去。”离潇潇失魂落魄的又放下一锭银子,说:“如若敢说漏半字,死!”
老大夫连连点头,决定将这事烂肚子里,带进棺材里。
……
离潇潇的世界观彻底崩塌了,她偷偷的又找人把了脉,全是一个答案,喜脉。
但怎么可能呢?
上次小傻子差点儿被人玷污,那是差点儿呀,后来离战找了人给她验贞,已经证明过她是黄花大闺女。
而至破庙事件后,这个身体一直是自己在用,她很清楚自己清清白白的,身边没有过任何男子。
可是……等等!
离潇潇突然想到什么,陡然一惊!
那一次,那个梦?
可能吗?
一个梦?
过了这么久,梦里发生了什么,她都忘得差不多了,只犹记得是个春梦。
“不可能!”她如此对自己说。
太荒唐了。
可除了那件事,她又找不出别的可能。
离潇潇坐在房间里,面如死灰的看着下人们将六聘中最后一聘抬入房中,明天就是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