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被洗去了,不然的话这件事还真不好收场。
要是小公主再晚来片刻,甚至是一分钟,一切就大功告成了,可惜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快就找到了这里来,害的柴京只能提前遁走,因为秦椋越邀请的都是最新一届的弟子,柴京出现在这里就有些奇怪了。
秦椋越努力让自己表现得平静一些,同时给盖蒙使了个眼色。
盖蒙勉强挤出一个微笑道:“啊,我们那一桌子的人都倒下了,所以我就和他们俩出来,想找个清静的地方,刚好就在这里碰上秦师兄了。”
“嗯?”束瑾叶总感觉哪里怪怪的,于是下意识望向了周盛。
周盛是实打实被洗去了记忆,毕竟刚才那种情况下墨风也不好出手帮他抵挡,反正周盛不是魂师,这对他而言也无甚损伤,就只是单纯地少了一段记忆。
所以周盛的印象还停留在三人刚刚来到走廊遇见秦椋越的这一刻,于是愣愣地点了点头道:“对啊,怎么了?”
话虽这么说,周盛还是感觉空落落的像是缺了一点什么,但他仔细一回想却是一片空白,甚至还有些头疼,便索性放弃了。
束瑾叶顿时放下了仅有的一丝疑虑,哦了一声后便笑着走到秦椋越面前:“秦师兄,你看看这么多人都等着给你敬酒,你偷跑到这里来怎么行?”
秦椋越见没出什么错漏,终于长长地舒出一口气,虽然心里还是后怕地跳个不停,但神色已经恢复了温文尔雅的平静自若:“我就出来吹吹风享受一下清闲,你们都不肯放过我,罢了罢了,我这就回去便是。”
“我说这件事怎么越扯越复杂了,合着最开始不就是屈良跟你结仇了嘛,现在怎么柴京、秦椋越等一群牛鬼蛇神都给牵扯进来了?有必要嘛?”
宴会结束后,念羽白听墨风大概一说,不禁一脸匪夷所思的表情,险些以为墨风是在一本正经地胡扯。
“事实如此,我也很奇怪柴京为何如此大动干戈。”墨风摇摇头道。虽然有天之楼提供的一大堆信息,但他想来想去也始终理不出个思路来,索性将资料玉简拿出来,跟念羽白一起从头到尾又看了一遍。
念羽白忽然指着两行字道:“我感觉这一点很可疑,说不定就是关键。”
墨风顺势一看,只见上面写道:“……出身来历未知,疑与暗旋宫有一定关联,最早出现在华域归楠州,疑修有某种特殊功法,可以使自身魂力得到跳跃式增长,但似乎要借助到他人之力,此处有一例证……”
这个例子说